林東旭雙目圓瞪,結結巴巴地道:“木掌櫃,我是真的沒有這心思啊,要是有著心思我還不早就帶著賢內與絳姐兒走了啊,還用的著來您這兒賊喊捉賊嗎?”
“噢?”阿木語氣之中的意味深長更深了些,沉聲道,“看來連著逃跑計劃都已經準備好了,東旭叔,這可讓我如何不懷疑你是好。即便你是清白的,也不要怪我冤枉你,現在我立刻派人前去你家問問你家夫人,是不是有這麼的一回事,讓你家夫人幫著你將銀票送過來,這可好?”
雖然是疑問句,卻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陳述句。
兩個小廝相視一眼,會意了。其中一個壓著林東旭的手,另外一個則是走出了房門,像是準備要去找白氏那銀票一樣。
林東旭的眼睛越瞪越大,近幾尖叫道:“別!我夫人並不知道這一件事情,請別過去打擾她。我現在就回去找!我真的!木掌櫃請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將銀票吞了!給我幾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正說著,便嗅到屋子裏來了一股腥臭味。
阿木皺了皺眉,順著味道的方向望了過去,便見到林東旭的麵容青一陣白一陣的。
所站的地方有一處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腥味。
林東旭被嚇得尿褲子了。
見到自己的褲襠下濕了一片,林東旭隻覺得老臉都不知道放在哪兒了。剛剛被小廝抓住的時候,腦海裏便一直浮現著那人肉包子的模樣,隻覺得自己就將要成為人肉包子了,悲上心頭,便失禁了。
“東旭叔,你這演的啊,可真好啊。”阿木忍不住笑了起來,甚至還拍了拍掌,隻是語氣依舊諷刺得很,“您再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審問您了,幹脆直接將您交給上頭的處理吧,也懶得落得一個欺負老人的名頭。”
林東旭連忙搖了搖頭,腿不住的顫抖,若不是有小廝將他扶著,便直接摔在地上了,顫著嗓音道:“木……木掌櫃,我這把老骨頭了……真的不敢圖這麼多錢的,要不要給小的一次機會,讓小的過去找一找,指不定是小的記錯了,那銀票真的在家呢。”
雖然林東旭心裏明白,進城的時候自己還看見了銀票,怎麼就不見呢?
腦海裏一閃而過,就想起了那一個麵容一直埋在黑暗之中的士兵,失聲尖叫起來,道:“那一個士兵!我知道了!剛剛進城的時候,便隻有那一個士兵近了我的身,一定是那個人把我的銀票拿走了!木掌櫃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真的是清白的啊!”
阿木皺了皺眉,像是將林東旭的話聽進去了,可又想是沒有聽進去,似笑非笑道:“這申城裏從來就沒有傳過因為偷盜就要搜身的事情,東旭叔你也不是第一次來申城了,怎麼就被這樣的招數騙了?而且那人怎麼知道你身上有銀票的?你將銀票弄丟了,還算是清白的嗎?”
語氣愈來愈重,說到最後,便連阿木自己額累了,撫著額揚了揚手,又道:“東旭叔,這一回我自身難保,更別說保你了,既然銀票你確定是不見了,那就去與上頭說說吧。”
林東旭雙目圓瞪,結結巴巴地道:“木掌櫃,我是真的沒有這心思啊,要是有著心思我還不早就帶著賢內與絳姐兒走了啊,還用的著來您這兒賊喊捉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