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阿木的猜測，林錦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下意識地便否定這樣的猜測：“可是木大哥，這人要引人將牆壁砸了，是要做些什麼事情麼？我是新搬來的，我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
這話倒是真話。
買了宅子買了鋪子，又丟了一部分去修繕，剩下的銀子則在林西超那兒，這會兒林錦除了傍身的銀子，身上再無其他的銀子了。
“你那方子，指不定很多人盯著。”冷不丁，阿木來了這麼一句。
“啊？”
林錦怔愣。
說起來那方子說特別也說不得有多特別的地方，都是上一世存留的記憶，便是顧家本來就有的門路，若是顧家有，其他的大家族應該也有這些方子，自己的配方雖說多了幾分改良，但也到不得這方子被人垂涎的地步。
阿木忽然想到什麼，走到書桌拿起林錦記錄方子的小冊子，細細地翻了一會兒，翻到了林錦這幾日新做的記錄，眉頭便是愈皺愈緊。
而後拿著小冊子走進林錦休憩的內屋，走至燃香的那兒，拾起些煙灰嗅了嗅。
“丫頭，你過來聞聞。”
林錦皺了皺眉，不明所以，卻還是依著阿木的話走了過去，嗅了嗅煙灰。
“哎……這味道。”
不對勁。
不是她所做的凝神香的味道。
“對……先前你沒有察覺出來麼？”阿木揚眉，這味道便連他都發現有些不對勁了，林錦是製香人怎麼沒有發現味道裏有不對勁的地方呢？
林錦帶著幾分茫然地搖了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許是這屋子裏那腐朽的味道太重了，想著熏香將味道熏開一些，便是覺得這熏香味道與腐味混在一起，並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覺得是這兩種味道混雜在一起，才會覺得味道有些奇怪的。
“我想，或許我知道了你為啥做噩夢了。”見林錦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阿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沉吟解釋道，“這香應該不是錦丫頭的那香，這香先前在申城挺流行的，有令人振奮的作用，可是用的量大了，就會出現幻覺，再大一些……”
阿木的話頓住了。
正聽到緊要關頭，阿木卻是不說了，林錦皺了皺眉，急切道：“木大哥，你可別說一半不說一半啊……”
“會瘋。”
林錦怔住了。
“所以，錦丫頭，你看看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這人還想要你死的那種。”阿木正色道，想了想又是皺了皺眉，不確定道，“若沒有的話，是不是生意上有人眼紅你？”
“應該……都沒有吧。”林錦不大確定道。
得罪人的話，顧家算上一個，可是顧家已經大半年沒有針對自己做些什麼事情了，莫非是顧家暗中一直觀察著自己？
這一種想法讓林錦驚了驚。
聽了阿木的猜測，林錦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