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先前因為葉如笙的關係而對安諾避而遠之,林錦自覺有些對不起對方,這段日子家中若是做了什麼好吃的,或者鋪子裏得了什麼可以分的,便讓夥計拿過去對麵鋪子。
今兒還未送東西過去,那邊就來了人,說是讓林錦過去一趟,安諾有急事。
林錦納悶,依言尋了過去,方進門就見安諾一副凝重的模樣,不住的踱步,而屋子裏彌散著一股中藥味,隱約還夾雜了些血腥。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林錦蹙眉,心裏升起一陣不好的感覺。
安諾點點頭,沉聲道:“葉兄受傷了,傷得很重。”
“什麼。”林錦兀然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就衝進裏屋,拐進內間,便見葉如笙躺在床上,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覆下,打下一片濃重的影,麵色蒼白,赤著的上身布滿了大大小小刀痕,辨別不清是此時受的還是之前受得。
尾隨林錦進來的安諾歎了一口氣,解釋道:“昨晚有人敲門,我一開門就見著暈在地上的葉兄,還發著高熱,連忙喚先生過來處理了一下,熱度才退了去,隻是這人還是不醒,聽先生說,葉兄是中了一烈性毒藥。”
“中毒?”林錦倒吸一口涼氣。
進門的時候隻顧著留意葉如笙身上的刀疤,沒想到葉如笙還中了毒,腦袋嗡嗡響著,辨別不清有什麼想法,隻能一股腦的將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什麼毒?可有解?是誰下的毒?這刀傷又是怎麼的一回事?”
此時的林錦已經失了平日的冷靜。
“這毒怎麼來的要等顧兄醒來才知道了,我也譴了人去查,下毒的人應該早有謀劃,待我們的人尋到那人時,那人已經服毒自殺了,可能是怕我們嚴刑逼供。”安諾緩緩道,語氣有幾分的不確定,“而且覺得奇怪得很,這人下毒似乎不是想讓葉兄死,大夫說了此毒可解。”
聽了安諾的話,林錦鬆了一口氣,很快的一顆心又吊了起來,咬咬唇忐忑道:“這既然可解,怎麼還不快點解?莫非還要留著毒過年麼?”
越說越覺得急躁了,林錦憋紅了眼,就差直接哭出來了。
“林姑娘莫急,這解藥先生已經去配了,隻是其中一味藥不容易尋得,可能葉兄體內的毒素不得消完,這以後會怎麼樣,現在誰也說不準。”安諾又是一聲輕歎,說出來的話讓林錦更為忐忑了。
正好大夫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藥材,額頭已經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進門後也顧不得和屋子裏多出來的那人打招呼,而是立刻吩咐安諾讓他去煎藥。
聞言安諾便拿著藥包進了廚房,進去前不忘安慰林錦一句:“無事的,葉兄什麼大風大浪沒有扛過來,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林錦咬著出點點頭,但心頭的不安並沒有因為這一句話消散半分。
這時候大夫才注意到林錦的存在,細細打量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是林姑娘吧,怪不得笙小子天天念著你,出落得可真水靈,笙小子都這個樣了也沒有哭鼻子,心理素質不錯,加分。”
想著先前因為葉如笙的關係而對安諾避而遠之,林錦自覺有些對不起對方,這段日子家中若是做了什麼好吃的,或者鋪子裏得了什麼可以分的,便讓夥計拿過去對麵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