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取得應得的東西……應該就是顧家。
“這紙條還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林錦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卻不知自己捏著紙條的指尖微微翻了白，泄露了自己的緊張。
林西超思忖了一下，緩緩闡述：“早上你走後不久，我和你娘便醒了，但是今兒身子骨並不舒服，起來坐了一會兒又覺得困了，便讓你娘點了凝神香，我再睡一會兒。那香燃了不久我便睡著了，你娘去了廚房忙活，再醒來，抽屜被翻過，幾案上就留下這麼一個東西。”
何氏一邊聽一邊點頭：“那時候我在做午呢，聽見房中傳來說話聲也不在意，還覺得是我聽錯了，房裏就隻有你爹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聲音呢。沒想到待你爹醒了，就說方子被盜了，可很奇怪的，這來的人似乎很熟悉咋們家，隻翻了那個抽屜，其他的抽屜都沒有翻過，錦姐兒，除了我們，還有誰知道方子所在之處。”
這……應該沒有人了。
林錦搖了搖頭，自從上一次在鋪子裏丟了方子，林錦的警惕性便高了許多，若不是怕自己出什麼事情，香粉鋪子延續不下去，這方子她也不會寫出來。
寫出來了也是讓林西超在抽屜裏好好放著，不要輕易去動，預防別人知道這兒有方子。
“這可就奇怪了，總不可能是我說的吧。”林西超撓了撓頭，幾分懊惱，“也是奇了怪，今兒上午的事情我都記不起來了，隻記得自己睡著了然後醒了，總不可能睡得那麼死吧，以前我還睡不著呢。”
因為睡不著，所以晚上的林西超才需要點凝神香入睡，愛酒也是因為喝了酒好眠，還容易好夢。
林錦想到了什麼，小碎步跑至林西超的房間，纖指摸了摸煙灰，除了慣有的凝神香的沉木味道，還有另外一種味道。
“阿娘，您上午點的是凝神香嗎？”林錦彈走手上的煙灰，回身看向何氏，目光深邃。
何氏怔了怔，隨即點了點頭，篤定道：“對啊，還是昨兒沒有燃完的凝神香，我想著不能夠浪費，就繼續點了。”
“早上阿爹嗅到的並不是凝神香。”林錦緩聲道，目光在房中逡巡一圈，“上午阿娘聽見的說話聲應該不是錯覺，應該在那個時候，有人進了房間，還問了阿爹這凝神香的事情。”
本是猜測，可將猜測說出來的時候，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其實這就是真相。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啊。”林西超驚訝道，搖搖頭，“錦姐兒，要是有人問我話，我應該會有印象啊，就算是睡到一半被人叫起來，還是會有印象的。”
“可那時候您意識不清晰，也不知道自己被叫起來了啊。”林錦輕聲解釋，“我聽聞有一種香有催眠的效果，可能就是那一種香，我明兒去問問安公子，夜色已晚，爹娘先休息吧。”
林西超和何氏知道林錦應該還有一些話並沒有說出來，可是見林錦沒有說出來的意思，也便作罷了。
但這取得應得的東西……應該就是顧家。
“這紙條還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林錦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卻不知自己捏著紙條的指尖微微翻了白，泄露了自己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