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戲詞裏的話，眉眼嬌俏。
“自然是可以的。”葉如笙抿唇，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小娘子等會兒隨爺回去，在房裏好生伺候著。”
“……你！”
本想調戲葉如笙一回，沒想到還是被葉如笙調戲了，果真應了那一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葉如笙唇角勾著淺笑，不再回答林錦的問題，緩著步子往前走去，微微頷首，走了兩步回頭看向林錦，又道，“怎麼還不跟上來？”
林錦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不是被你氣的。
葉如笙像是看出了林錦的想法，朝著林錦所在的方向伸出了手，言簡意賅：“來。”
“……”
林錦很誠實地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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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師傅已經在屋子裏等著了。
這次過湖換了一位掌舵人，林錦幾分詫異，還沒斟酌好語言問是怎麼的一回事，那人便笑著開口了：“方舟那小子近來去修煉了，我來替替。”
新的掌舵人是一位麵善的中年男子，話不多，劃船的技術卻比方舟子穩妥許多，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將兩人送上岸了。
按著慣例，林錦垂睫福身道謝：“有勞了。”
“不用謝我，能夠見著你，也算是一段奇緣吧。”男人輕笑，語氣裏帶著幾分探究。
正巧林錦心裏想著事情，便沒有聽清男人的話，怔怔地抬頭正想問男人的話是怎麼的一個意思，男人已經上了船，劃槳離開了。
“你剛剛聽見那個大叔說什麼了嗎？”林錦眨了眨眼，轉頭問葉如笙。
葉如笙蹙眉，反問林錦：“他剛剛有說話嗎？”
“有啊……”林錦語結，抿了抿唇又見葉如笙一臉不解的樣子，幹脆閉了口，什麼話都不說了。
算了算了。
白師傅還在裏麵等著呢。
遙遙一看，一個白須飄飄的老人家已經在門口站著，似是在等他們。
顧不得再想那個中年男人的事兒，林錦挽著葉如笙的手走至白師傅的麵前，屈身行禮。
“國師，久仰大名了。”葉如笙垂睫，不動聲色間打量著白師傅，沉聲道，“賢內的蠱毒，便交給國師來解了。”
聞言白師傅哈哈大笑，麵上的褶子都堆成了一團，一邊笑著一邊擺手道，“這個啊，我可不敢當，雖說見過這種蠱毒，也有一定的把握能治，但要是治不好了，葉大將軍可不是要取了我這老頭子的命了？”
葉如笙挑眉，沒有說話。
林錦則是神情肅穆，猛地轉頭看向葉如笙，心頭一驚……該不會葉如笙打的是這種心思吧？
下意識地拽了拽葉如笙的衣角，示意他千萬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林錦的小動作被白師傅看在眼裏，沒有說破，隻是淺淺一笑，若有所指，又說：“林姑娘也別緊張，老頭子剛剛說的話，也隻是玩笑話罷了，不得當真，姑娘隨緣就好。”
“……可不能隨緣。”林錦呶呶嘴，方才白師傅所說的話可不是什麼玩笑話。
聽著怪叫人害怕的。
學著戲詞裏的話，眉眼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