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也覺得幾分煩躁了。
葉如笙像是看出了林錦的心思，揉了揉她的腦袋笑了笑，安撫著：“阿錦也別擔心這麼多，有些事兒你沒有必要煩躁，讓我們來解決就是了，安心在白師傅那兒解毒就是。”
林錦撇撇嘴，看向他，水眸動人：“可是我想幫點什麼。”
總覺得要是什麼都不作為，就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了。
“你在，就是最好的幫助了。”葉如笙淡淡的晲了林錦一眼，心頭思緒也是各種感慨，一方麵知曉自家姑娘是在擔心自己，另外一方麵又明白很多事情不能夠讓自家姑娘知道。
必須要自己解決才是。
林錦戳了葉如笙一下，抿著唇道：“又是這句話，阿笙，你可知道這些話聽著很讓人討厭耶。”
葉如笙低眸淺笑，一貫冷硬的臉龐染上了些許的柔和，握住林錦在自己腰上作亂的手，唇角勾出一抹笑，沉聲說：“這就讓你覺得討厭了，那還有什麼事情你是覺得歡喜的呢？”
“歡喜我嗎？”
“……”
林錦白了葉如笙一眼，怎麼又扯到這事兒上了，不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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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貴妃宮殿裏。
顧貴妃半倚在塌上，麵色陰沉陰沉的，本來將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最後敗在了千雙身上，用千雙牽製著西域那邊，外患暫且擱置，而自己的勢力就能夠發動兵變。
那個老不死也是時候要斷氣了。
顧貴妃的眸底閃過一絲陰狠，姣好美豔的臉緊緊繃著，沒想到這個計劃居然敗在了出走的千雙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向千雙說了什麼，怎麼就在這個要緊的關頭跑了呢。
“姑……姑母莫生氣，事情總有機會回旋的餘地。”顧夜闌瑟瑟，看著這樣的顧貴妃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之前她留意到林錦時常出入千雙的宮殿，兩人聊得極好的樣子，本想從這兒試探一些事情出來，沒想到不僅沒有將事情試探出來，反而還被千雙發現了。
顧夜闌不說話還沒那麼生氣，顧夜闌一說話便吸引了顧貴妃的注意力，怒氣便湧上心頭，抄起茶杯扔了過去，怒氣衝衝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之前的話說得倒是滿滿的，可怎麼就沒有見你付諸行動過呢？”
“姑母我知錯了。”顧夜闌垂著臉，站直了身子聽顧貴妃的數落，唇線緊緊的抿著，在她身上全然找不出之前那個驕縱大小姐的影子。
在宮中待久了，顧夜闌也學會了察言觀色。
顧貴妃罵了好一會兒，罵累了之後揚了揚手，塗著紅色丹蔻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抬眼晲了顧夜闌一眼：“侄女，我對你的期望很高，你可別讓我失望了。”
“是。”顧夜闌沉聲回應。
接下來顧貴妃還說了什麼，顧夜闌已經記得不大清楚了。
隻覺得從貴妃殿走出來的那一刻，心情幾分恍惚，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說好聽的，說不好聽的，過去的事兒像是走馬燈一般從腦海裏過了一圈。
現在想來，也覺得幾分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