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黑煞蛇的體表同樣泛起一層淡淡的金焰,這層金焰隨著劉小偉手心火焰的跳動,有規律的吞吐不定,仿佛兩者產生了某種共鳴的聯係,金焰燃燒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給黑煞蛇帶來巨大的痛苦。
“嘶!”黑煞蛇高聲哀鳴起來。無論它怎樣掙紮,金焰都如影隨形,始終無法撲滅。
非但如此,金焰反而有越燃越旺的趨勢,這些金焰天生是黑煞蛇的克星,侵蝕的不僅是黑煞蛇的軀體,更有它的血氣煞氣,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黑煞蛇就全身傷痕累累,它軟趴趴的倒在地上,連一絲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劉小偉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在他想來,以黑煞蛇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老妖蛇,不可能輕易就掛掉,不然就太對不起他的凶名了。所以劉小偉繼續加大金焰強度。
此時黑煞蛇的體表,已被灼出一個大洞,裏麵血肉模糊,血肉與火焰交融,發出一陣“嗤嗤”聲響。更有不計其數的小洞,往外冒著陣陣輕煙,那樣子慘不忍睹。
金焰每灼燒一分,就比之前壯大一分,而黑煞蛇身上的煞氣就會減少幾分,就連修為都倒退不少。此消彼長之下,黑煞蛇哀鳴聲越來越小,有些出氣多進氣少了。
“嘶!”黑煞蛇有氣無力的低喚了一聲,像是告饒,又像是哀求。
劉小偉這才撤去金焰,慢條斯理的問道:“怎麼樣,想好了沒有?如果沒想好,我可以在幫你提提神。”
“嘶嘶嘶....”黑煞蛇忙不迭的搖頭,雖然劉小偉聽不懂蛇語,但從它驚恐的目光中,劉小偉還是能讀出它要表達的意思。
這家夥終於服軟了。
“既然想通了,那就帶我們去吧。”劉小偉咧嘴笑道。他也有些想見識一下,血茸米被墨老和黑煞蛇這般看重,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經曆了業火焚身之痛的黑煞蛇,這一回再也不敢藏奸耍滑了。它滿臉沮喪的帶著兩人來到山崖前,然後用蛇頭向崖下點了點。
“你的意思是血茸米就在崖下?”劉小偉看懂了黑煞蛇的意思。
黑煞蛇如實的點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們跳崖了?”劉小偉臉色登時沉了下來,他認為黑煞蛇又在耍小心思,所謂的崖下有血茸米,隻是這家夥忽悠他的借口。
這讓劉小偉心中很氣憤。
“你這家夥,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看來我得動用點真格的,才能讓你長記性。”劉小偉再次召出金焰,他陰惻惻的盯著黑煞蛇道。
黑煞蛇嚇得整個身軀都癱軟了,它伏在劉小偉腳下,不停地瑟瑟發抖著,瞧其神貌,倒不似作偽。
“難道血茸米真的在崖下?”劉小偉有些遲疑起來。
“別為難它了,血茸米就在崖下。”這時,一直沉默的墨老忽然說話了,他閉目深吸了一口氣,以一副確定的口吻道:“我能感受到血茸米的氣息,就在這崖下。”
眼見墨老如此肯定,劉小偉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他轉頭瞪著黑煞蛇道:“既然血茸米在崖下,那還不趕快帶路?”
與此同時,黑煞蛇的體表同樣泛起一層淡淡的金焰,這層金焰隨著劉小偉手心火焰的跳動,有規律的吞吐不定,仿佛兩者產生了某種共鳴的聯係,金焰燃燒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給黑煞蛇帶來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