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我問。
“電話裏好像也沒說什麼，過了幾天約了見麵，”禹汐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說，“我覺得她和陸湛後來見過幾次，你知道她的脾氣，不想說的事半點兒也問不出來。兩個人這麼多年沒見過麵，也不聯係，當初就算真的在一起過，也早就淡了。陸湛要是最後娶了別人，不至於這麼接受不了。”
“可能周丫耿耿於懷的是輸給了苗薔吧，畢竟是表姐妹。苗薔和陸湛要是後來分手了，周丫也不用這些年老是聽說他們的近況，不想知道也會從她姨媽那裏知道。她倆還算好的，至少表麵上親戚之間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不然誰知道是什麼後果。”我說。
“你有沒有覺得，有那麼一刻……”禹汐猶豫了一會兒，說，“陸湛和周丫或許還有可能？”
我有些意外禹汐會這麼問，她和周丫認識了很多年，也隻有她能從周丫的話裏推測出周丫和陸湛見麵的事。“或許吧，她看起來心事重重，如果不是某個人給過她希望，犯不著隔了這麼多年還惦記著不放。你見過陸湛，你覺得呢？”
“沒見過，”禹汐搖了搖頭，“有次跟周丫在外麵吃飯，她很神秘地跑出去接電話，這個倒很正常，她接電話一直都這樣。隻是那次，她接電話時眼神很慌張，好像被人突然抓了個現行，我裝作沒看見，我猜當時打給她的人是陸湛。”
“這個人實在是……”我想不出可說的話。
“苗薔她，”禹汐苦笑了一下，“她真的很愛他，幾乎是嚴防死守地在一起。”
“他喜歡拈花惹草？”
“不能這麼說，陸湛為人還是不錯的，苗薔的朋友中見過陸湛的人很少。大概因為周丫的關係，苗薔對出現在陸湛身邊的異性非常警惕，幾乎到了神經質的地步。”
“她太辛苦了。”
“是啊，苗薔的母親還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勸勸苗薔，這麼沒安全感，幹脆不要結婚了。”
我笑了起來，禹汐也笑了。我說：“她母親很開明。”
“何止，她母親一開始很反對兩人交往，我問苗薔什麼原因，她說不清楚，我覺得陸湛不大可能惹惱她母親。苗薔一旦中意一樣事物，會間歇性短路，我感覺她母親看得很清楚，苗薔是在跟人爭，非贏不可。”
“陸湛的母親喜歡她嗎？”
“她沒怎麼提過，陸湛跟父母的關係一般，讀大學時就很少回家，假期在外勤工儉學。”
天色完全暗了，蜿蜒的小路前方是一盞盞亮起的招牌燈，五光十色，酒吧門口一圈彩色的燈泡十分可愛，一個個都亮了起來。幾個衣著前衛的遊人在門口合影，比手勢、擺造型，走到哪兒都熱鬧的一群人。
禹汐找了一家飯館吃飯，我點了幾個菜，打了個電話給周丫，她沒有接。
“我剛才發了個地址給她，要是她沒來，我們打包一份帶回去。”禹汐說。
“後來呢？”我問。
“電話裏好像也沒說什麼，過了幾天約了見麵，”禹汐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說，“我覺得她和陸湛後來見過幾次，你知道她的脾氣，不想說的事半點兒也問不出來。兩個人這麼多年沒見過麵，也不聯係，當初就算真的在一起過，也早就淡了。陸湛要是最後娶了別人，不至於這麼接受不了。”
“可能周丫耿耿於懷的是輸給了苗薔吧，畢竟是表姐妹。苗薔和陸湛要是後來分手了，周丫也不用這些年老是聽說他們的近況，不想知道也會從她姨媽那裏知道。她倆還算好的，至少表麵上親戚之間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不然誰知道是什麼後果。”我說。
“你有沒有覺得，有那麼一刻……”禹汐猶豫了一會兒，說，“陸湛和周丫或許還有可能？”
我有些意外禹汐會這麼問，她和周丫認識了很多年，也隻有她能從周丫的話裏推測出周丫和陸湛見麵的事。“或許吧，她看起來心事重重，如果不是某個人給過她希望，犯不著隔了這麼多年還惦記著不放。你見過陸湛，你覺得呢？”
“沒見過，”禹汐搖了搖頭，“有次跟周丫在外麵吃飯，她很神秘地跑出去接電話，這個倒很正常，她接電話一直都這樣。隻是那次，她接電話時眼神很慌張，好像被人突然抓了個現行，我裝作沒看見，我猜當時打給她的人是陸湛。”
“這個人實在是……”我想不出可說的話。
“苗薔她，”禹汐苦笑了一下，“她真的很愛他，幾乎是嚴防死守地在一起。”
“他喜歡拈花惹草？”
“不能這麼說，陸湛為人還是不錯的，苗薔的朋友中見過陸湛的人很少。大概因為周丫的關係，苗薔對出現在陸湛身邊的異性非常警惕，幾乎到了神經質的地步。”
“她太辛苦了。”
“是啊，苗薔的母親還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勸勸苗薔，這麼沒安全感，幹脆不要結婚了。”
我笑了起來，禹汐也笑了。我說：“她母親很開明。”
“何止，她母親一開始很反對兩人交往，我問苗薔什麼原因，她說不清楚，我覺得陸湛不大可能惹惱她母親。苗薔一旦中意一樣事物，會間歇性短路，我感覺她母親看得很清楚，苗薔是在跟人爭，非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