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末班車,神神叨叨的,編個謊話也編得毫無水平,即便認不得他們,光看他們這麼一群人的衣著也不像是會做公交車的人啊,還末班車,這小姑娘騙子還是見識太少了。
林之修心裏不由得覺得有幾分好笑,自然沒有將這忠告放在心裏,待小姑娘離開之後,一群狐朋狗友也酒醒七七八八,喊上了自家的私家司機將人給回去。
也就是楊宗,和林之修打小玩得好,也住得近,見著楊宗還醉得不省人事,幹脆便順手將人給捎帶回去,卻沒曾想打電話給自己司機小陳的時候,愣是打了三四個都無人接聽,最終電話還提示對方電話已欠費關機了。
這小陳,這些年的忘性還變大了,怎麼連衝個話費都給忘了?更奇怪的是,今個兒也不是什麼好日子啊,怎麼找個代駕也沒有人接單?
這會兒,林之修不由得有點頭痛了,他喝了酒不能開車,而且這地兒打車沒打到,找代駕沒有,渾身的酒臭味熏得難受,酒後伴隨著頭痛、反胃、疲倦等後遺症一湧而來,直讓林之修恨不得將肩膀上的楊醉鬼給直接撇下,找張床躺下就呼呼大睡。
就在這時,身後忽地響起了車輪轆轆的聲音,轉頭一看,一輛略顯發舊的公交車緩緩地駛來,停在了前方不遠處舊式公交站牌之上,而公交車的站牌之上浮動著赤紅字的電子站牌。
終點站:白鹿山莊
白鹿山莊便是林家大宅和楊家大宅定居的山莊,隻是畢竟是富人區,很少有公交路線進入到那邊那個地帶。當然,即便是有,林之修也不清楚,畢竟出入都是私家司機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留意這點小事。
不如就委屈自己坐上這一回現在身體的感覺可是難受得很,他林之修也不是什麼天天必然要豪車上路的人,就這麼一回,再難受也再難受個一個小時就過去了。
這麼想著,林之修便拉扯著楊醉鬼邁了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從沒坐過公交的原因,竟不知道公交的冷氣開得這麼足,才剛踏上車,便覺著一陣寒氣從底下直串了上來,冷了個哆嗦,冷醒了醉得模糊的楊祖宗,打了個噴嚏,嘟嚷了句,“這是什麼車啊,怎麼這麼冷……”
“小夥子不知道嗎,這是末班車啊。”
還沒有等林之修開口,一陣沙啞難聽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抬頭一看,便見到剛剛整張臉都陷在陰影裏的司機轉過了頭來,露出一張慘白得不像常人的臉,沙啞得像沙石般難聽的笑聲,總讓人禁不住想起一些不好的東西。
林之修心裏禁不住咯噔一聲,耳邊竟不自覺地想起之前那個女騙子的話,“……給你個忠告……今晚不要坐末班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激靈地一下,林之修的酒徹底地醒了,尤其是聽到那慘白著一張臉都司機在說出“快快坐穩,要開車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便急急地嚷出一句“我不坐了,不坐末班車了,我要下車”,猛地拉扯著楊醉鬼下了班車。
什麼末班車,神神叨叨的,編個謊話也編得毫無水平,即便認不得他們,光看他們這麼一群人的衣著也不像是會做公交車的人啊,還末班車,這小姑娘騙子還是見識太少了。
林之修心裏不由得覺得有幾分好笑,自然沒有將這忠告放在心裏,待小姑娘離開之後,一群狐朋狗友也酒醒七七八八,喊上了自家的私家司機將人給回去。
也就是楊宗,和林之修打小玩得好,也住得近,見著楊宗還醉得不省人事,幹脆便順手將人給捎帶回去,卻沒曾想打電話給自己司機小陳的時候,愣是打了三四個都無人接聽,最終電話還提示對方電話已欠費關機了。
這小陳,這些年的忘性還變大了,怎麼連衝個話費都給忘了?更奇怪的是,今個兒也不是什麼好日子啊,怎麼找個代駕也沒有人接單?
這會兒,林之修不由得有點頭痛了,他喝了酒不能開車,而且這地兒打車沒打到,找代駕沒有,渾身的酒臭味熏得難受,酒後伴隨著頭痛、反胃、疲倦等後遺症一湧而來,直讓林之修恨不得將肩膀上的楊醉鬼給直接撇下,找張床躺下就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