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報告遞交上去,總結出來的就是隻有幾句話而已。

蘇大師的生活很規律,除了平常在屋子裏畫符和像是煉什麼東西之外,便是吩咐著山包子盯著騷狐狸和我(楊宗委屈臉)打理後院藥草田和前院整潔,然後就沒有了,接觸得最多的應該是山包子?哦,不,最近騷狐狸的禿尾巴好像重新長出毛來了,手感好像很好的樣子,蘇大師午睡的時候都總會抓住那隻騷狐狸做抱枕。

真好,要是我有毛,我也想當抱枕,當蘇大師的抱枕,下午不用幹活也會有飯吃。不過,夥食方麵就不敢恭維了,我家老頭子做的飯都比蘇大師做得要好吃……

明明楊宗那家夥並沒有寫多少內容,而且文筆又差,寫出來的東西幹巴巴還帶著各種火星符號,但饒是這樣,白瑜光看著,嘴角卻是情不自禁地勾起來了,似乎能夠想象到蘇如意平日該是怎樣的一種狀態,似乎和在節目組時並沒有多大區別,也是基本上除了畫符和捏山包子臉外便沒有什麼特別的活動了。

但當白瑜的視線落在了‘禿毛狐狸重新長出毛來了,蘇大師總會抓它當抱枕’的這些字眼時,眉頭便禁不住皺起來了,他可是記得,那隻狐狸是公的吧?而且還能幻化成一個樣貌很不錯的少年模樣?

這下子,白瑜的心情又變得分外不愉快了,總覺得那隻公狐狸不懷好意,不然狐狸能幻化的形象多著去了,為何偏要幻化成年輕少年的模樣?這不是意有所圖還能是什麼?

要是白狐知道白瑜的內心所想,估計定然又是好一陣的炸毛:奶奶的,誰會願意幻成臭老頭?而且本狐還年輕!才剛成年,尼瑪,不幻化成少年模樣還能幻化成什麼,不然他這公狐狸還怎麼混?意有所圖什麼的絕對是誹謗!誹謗!

不過,現下白瑜的心情再不快,也無法做出什麼,隻能是自己氣自己,憋了好一會,白瑜才強硬地迫使自己將注意力轉移,放到了其他方麵來。

於是,沒有多久,楊宗那邊便接到了白大佬新的指令,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扔了一個菜譜鏈接過來,並表示:“這些菜譜比較簡單,新手易上手,你看著學,不明白可以問我。”

“???”楊宗再一次黑人問號臉,這一次,伴隨著的,還有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

“白……白大哥,我為什麼要看菜譜,雖然蘇大師弄的東西,嗯……是不太好吃,但是能入口,我不介意,真的。”

“我不用你介意,我介意就好,而且蘇大師對弄吃的方麵不太擅長,吃的質量下降,長時間下來就會對腸胃不好,你明天將做飯的活兒全都包了,三日後,我再給你發進階的菜譜,對了,別忘了,每日都要向我稟報一下當日最新進度。”

“……”這會兒,楊宗雖不知道蘇大師對白大佬熟不熟,至少,他是知道了白大佬對蘇大師很熟悉,而且還是要試圖關係更往上邁進一層的那種。

於是,那報告遞交上去,總結出來的就是隻有幾句話而已。

蘇大師的生活很規律,除了平常在屋子裏畫符和像是煉什麼東西之外,便是吩咐著山包子盯著騷狐狸和我(楊宗委屈臉)打理後院藥草田和前院整潔,然後就沒有了,接觸得最多的應該是山包子?哦,不,最近騷狐狸的禿尾巴好像重新長出毛來了,手感好像很好的樣子,蘇大師午睡的時候都總會抓住那隻騷狐狸做抱枕。

真好,要是我有毛,我也想當抱枕,當蘇大師的抱枕,下午不用幹活也會有飯吃。不過,夥食方麵就不敢恭維了,我家老頭子做的飯都比蘇大師做得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