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載著古義來到了一條小河邊,“磁通”一聲古義直接跳進了小溪裏麵,擦洗著身上的血腥起來。
古義實在不喜歡自己這樣滿身都是血腥味的樣子,但是沒辦法,想要進不夜城,就必須一路殺進去,
如果連這點殺怒和這點血腥都受不了,就不用再不夜城混了,會給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對於不夜城的一切,古義不用心存仁義,雖然這裏不是每一個人都該死,但是這裏每一個人都是手裏沾滿了血腥。
擦洗幹淨身上的血腥,古義一直下潛入水中,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了一個便,這樣才感覺心裏不在那麼壓抑了。
“嘩”從水中冒出頭來,古義甩了甩頭,慢慢的遊上岸,換好一套幹淨整潔的青衫用真元逼幹頭發,齊肩的短發披在肩上看上去精湛而有力。
看著夜色降臨古義也不打算繼續趕路了,隨便找了個平地升起了篝火,打算先平靜下自己的內心。
要說今天古義心裏麵不緊張那是騙人的,畢竟古義又不是殺人魔王,也不是嗜殺,濫殺之人,今天之所以殺那麼多人也是迫不得已的,對於這種亡命之徒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而且這次古義來不夜城本就沒有低調的打算。
隨著時間的過去,古義一顆躁動的心才慢慢平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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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古義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伸了一個懶腰,古義跨上獨角,繼續向著不夜城前進,而且一路上毫不掩飾自身的殺氣,因為昨天殺了那麼多人。
古義一時間不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這種殺人而沾染上的殺怒之氣,所以一路上並不是他刻意放出自身的殺氣,而是掩飾不了。
本來古義已經做好了在次大殺一場的準備的,但是一路之上在也沒有那個不開眼的勢力出來攔截他了,這使得古義很詫異。
開玩笑,現在混亂之地那個勢力不知道外麵新進來了一個殺神?君不見昨天金線幫帶百十號人給人家殺的片甲不留?最後連幫主都橫死當初。
連幫主都給人家一招滅殺了,這樣的殺神那個勢力還會去招惹?而且他隻是路過混亂之地,去不夜城那個真正的凶地,犯不著為了他而讓自己的勢力大打折扣。
當古義穿過了整個混亂之地“呼!”古義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因為走混亂之地這一段路真的給他很大的壓力,他隨時都在防備著突然冒出來的敵人。
一個人的精神高度集中的時間長了總會出現疲憊感的,但是不知道古義的精神是不是進入過神秘的石板空間的原因,古義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和別人的不一樣。,到底是哪裏不一樣古義自己也說不出來。
“駕!駕!駕!”在前往不夜城的唯一一條道路上,少年騎在一匹神駿的獨角馬上飛奔而過,自從古義離開了混亂之地後,就一路馬不停蹄的朝著不夜城出發,終於在今天正午趕到了不夜城。
跳下馬來,古義牽著獨角朝著不夜城走去,在別的城市進城是要交入城費的,不夜城也不另外,但是別的城市交的是黃金白銀等世俗的財務,即使是王室所在的王城都隻要兩塊下品靈晶的入城費,而不夜城光是入城費就是五塊靈晶,由此可見不夜城的特殊。
古義交了五塊下品靈晶準備進入城中,卻不想被守門的守衛攔截了下來,“對不起,你能進去,但是你的獨角馬不能進去。”
聽著不讓獨角進去,古義皺了皺眉,他沒想到獨角不能進城,叫他丟下獨角那是不可能的,“這位兄台,為什麼商會的馬匹能進入,而我的馬匹就不能進入?”
守衛鄙視的看了一眼古義,那樣子就像看白癡一樣,不耐煩的道:“人家是交了入城費的,你交了嗎?”
聽到入城費,古義的眉毛皺的更厲害了,剛才他明明交了五塊靈晶了,但是這守衛偏偏說他沒交,這整能不讓古義惱火?
古義正準備發火的時候,這時候旁邊的一商人開口了,“這位小哥,他這裏說的你沒交入城費是你那匹馬的入城費,而不是你的,因為你隻交了五塊靈晶,所以隻能自己進城,不能帶馬匹進去。”
聽到這裏,古義一張臉憋的通紅,很明顯的是尷尬的,他不知道這守衛是不是故意為難看他笑話的,但是他知道這事情確實怪不得別人,這一切都是菜鳥惹的禍啊,
“謝謝,這位老丈了,小子受教了。”說完在此丟了五塊靈晶給守衛牽著獨角進城了。由於這次交了進城費,守衛也就沒有在阻攔古義啦。
一進入不夜城,入眼的便是城牆角下的一堆武者,他們一雙雙帶有死氣的眼睛一直打量著過往進出武者,特別是一些小團隊或者落單的武者就是他們的首要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