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23日,在新加坡,一戶普通人家迎來了第二個女兒。這戶人家的父親姓孫,大女兒叫孫燕嘉,由於“姿”是第二個女兒的意思,因此,二女兒就叫孫燕姿!
5歲的時候,因為孫爸爸一句“人一輩子總要會一樣東西,這樣以後才會有消遣的嗜好”,燕姿開始接觸音樂。孫燕姿偶爾看到一位同學彈鋼琴的樣子,十分羨慕,就挑了鋼琴來學。
真正開始學琴之後,孫燕姿才意識到學琴的辛苦。每天在固定的學琴時間裏,她看著其他小朋友都可以自由開心地去玩耍,而自己必須呆坐在鋼琴麵前,重複著一篇又一篇的練習,那感覺真的不好。燕姿不喜歡這種做作業一樣的感覺,甚至曾經感到厭倦和憎惡。孫媽媽不得不扮黑臉,每天坐在她身後逼迫她練琴。
孫燕姿終於習慣了總是坐在背後的母親,而琴聲也從幾個破碎的音符變為流暢的旋律,這時候以往練琴的辛苦與不開心,終於隨著日漸增長的琴技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艱苦練習,為孫燕姿以後進行音樂創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從小,燕姿就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麼。為了讓消瘦的自己看起來更健康,她曾經跑去學搏擊。而在人生的選擇上,她也是說做就做十分幹脆,一次偶然的經曆,讓孫燕姿走上了舞台。
2000年之前,孫燕姿隻是一個新加坡的普通大學生。一次去李偲菘工作室探鄭秀文的班,燕姿偶然唱了兩句,她的嗓音和紮實的音樂功底,立刻引起了華納公司製作人的高度興趣。華納開始了對孫燕姿長期“追求”。由於孫爸爸堅持“如果要專心唱歌就一定要先把大學專心念完”,而孫燕姿也堅持一定要讀完大學,所以華納等待了一年,才盼到這隻美麗的“燕子”。
談合約期間,孫燕姿隻是華納的實習生。她幫鄭秀文做宣傳板和傳真文件,還有一些很基本又麻煩的任務。但是她並不埋怨。目標是明確的,她隻是在等待著機會。在大學的專業是營銷學,孫燕姿還運用自己大學學到的知識,幫忙發行和宣傳唱片。孫燕姿默默地做好手頭的事情,因為她相信自己有展翅高飛的一天。
2000年,孫燕姿隻身一人來到台灣,從此,新的生活開始了。“剛進錄音棚的時候,我一點自信都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傳出來,隻是覺得很陌生。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2000年6月9日,孫燕姿的同名專輯發行,華納公司十分支持,製作人都是重量級的;而之後唱片大賣和孫燕姿名氣的迅速提升,也向大家證明,這是一個值得期待的聲音。
第一張同名專輯竟有著33萬張的驚人銷量,而第二張專輯《我要的幸福》,在短短兩星期裏便賣出白金銷量的成績——對一名新人來說,這無疑是輝煌的開始。
獲得了一係列獎項之後,孫燕姿開始紅起來。但是不可避免的,人越紅犧牲就越大。2001年春節,行程滿滿的孫燕姿隻能回新加坡和家人短聚,大年初三便搬到酒店居住,馬不停蹄地進行宣傳活動。結果她的家人為了要和她見麵,隻好跑到酒店去。在辦簽唱會的時候,孫燕姿的媽媽和奶奶特地到現場捧場,但由於人太多,孫媽媽和孫奶奶隻能遠遠站在一旁,默默獻上她們的鼓勵與支持。工作在她和家人之間劃下了一道線,她不再是過去那個無憂無慮可以隨時向家人撒嬌的小孩子了。
孫燕姿始終是堅強的。她本來就瘦,大得驚人的工作量讓她更加消瘦了。可是她卻有著與身軀不符的耐力、體力和意誌力,這要歸功於她的勤奮鍛煉。在出唱片之前,孫燕姿一直都進行拳擊運動,再忙也不會偷懶;為了演唱會上能保持充沛的體力,她每天都會健身,跑步練肺活量。
早晨起床就趕飛機,上午在香港,下午又回到台灣,晚上還有采訪,一直到深夜才能在賓館睡下……這樣的日子重複著。一周工作7天,每天睡眠不足5小時,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早就倒下了,而孫燕姿憑借著自己超常的調試能力,始終維持一種很好的狀態,排山倒海的工作量在她的眼裏隻是平常。
就像孫燕姿自己說的那樣:“有時候碰到生活上不愉快的事情,有些人會大哭,我有時候也會啦,可是我覺得我還是蠻堅強的。除非身體倒了,不然我是一直會做的。”
正是這樣的堅持,讓孫燕姿在新人輩出的歌壇始終保持著領先的地位。她希望在舞台上放聲歌唱,一步一步實現自己的夢想。
辛勤總會結出碩果。數不清的音樂頒獎會,大大小小的演唱會,一次次為孫燕姿帶來了成功。
2002年4月舉行獅城演唱會前,孫燕姿曾接受記者訪問,說不眠不休的排練給她帶來很大壓力,語氣中盡顯疲態。龐大的工作量和來自各方麵的壓力,確實讓她喘不過氣來。孫燕姿隻想逃開,逃離這個地方:“我覺得我像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每天都很焦慮也覺得很煩躁!”“我很累了,我真的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