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於李青雲的淫-威,基本上還能動彈的家夥,全數乖乖地排著隊,上去輪流抽周小煒的耳光。
還有其他幾個小跟班,也是他重點關照的對象,“你們五個挺有勇氣啊,昨天被收拾一頓,今天還敢跟來找我茬,還敢衝我下狠手,你們拿著鋼管想打斷誰的腿呀?”
“不是,大哥你聽我解釋,我們都是被逼的!”
“對對,就是周小煒這個色膽包天的狗東西硬逼我們的,為了混口飯吃,沒辦法呐。”
“您放心,隻要你一句話,我們馬上就幫您狠狠收拾周小煒。”為了保住自己,五人紛紛趴在地上磕頭,希望能學著前麵人那般大難臨頭拋棄大哥。
嘖嘖,李青雲轉頭,譏誚地笑臉看著狗一樣的周小煒,為其感到悲哀。
至於五個狗腿子,他沒打算饒過。
蹲下把長長的鋼管撿起,手起管落,隻聽哢嚓一聲,身前一人的大腿被生生打斷,“不給你們的狗腦子長點記性,保不齊哪天你們又來找事。”
媽的!
別人就允許改過自新,為什麼他們要反打周小煒就不行,如此整人有意思麼,還能不能給條活路。
這個家夥太凶殘了,打又打不過,投降也不放過,碰見他算大夥倒了血黴!
剩餘四人臉色慘白,有的絕望痛哭,有的賊心不死還妄圖掙紮逃跑。
可惜李青雲的速度比幾人快太多,一個加速衝鋒,鋼管左突右捅,連續哢哢哢的脆響,四人有如斷線風箏,紛紛倒閉。
“哦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們,我最痛恨叛徒!”
確認幾人大腿粉碎性骨折後,他才滿意點點頭,扔掉手上的鋼管,重新悠然走到另一頭。
把鋼管塞到周小煒手中,他歎道:“叛徒我已經替你清理門戶了,你說該怎麼感謝我才好。”
周小煒被輪流抽打,早就羞憤難當,見到對方還這麼調侃,更是心如死灰。
他的眼中全是驚恐和畏懼,仇人的強大超出意料,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說難聽點,能輕描淡寫將別人腿腳打殘,或許殺人都不眨眼。
想到這,他渾身抖激靈,褲襠一濕,地麵流出濃黃的液體,還有騷氣。
真是被嚇尿了。
李青雲做出厭惡的表情,起身躲避尿液的侵襲,“狗雜種,這麼不禁嚇。”
此時,沿著河堤從小區便道的方向,聽到了警-笛的鳴叫,有警-察到了。
首先打開車門,衝下車的是範梨花,她惶恐地跑來,生怕李青雲遭到重創,語帶哭腔,“青雲哥,你沒事吧?”
之前青雲哥讓她躲好,但她不放心,在躲了十幾分鍾後,忍不住擔憂撥打了110報警。
警車上的四五個警-察迅速來到現場,眼前的淒慘一幕即使他們覺得心驚肉跳,不寒而栗。
尤其躺在地上的周小煒情況最嚴重,臉腫的像個豬頭不說,斷腿露出的白骨、身下流淌的血水與尿液混雜,空中散發出腥臭的惡心氣味。
他們一邊呼叫120和支援,一邊則大聲警告,示意所有人抱頭蹲下,接受警方的調查,否則後果自負。
雖說是範梨花報-警,有她的證明,可最終警-察依然把在場的近二十人帶回去,足足裝滿了3輛巡邏車。
李青雲十分配合,隻是叫花花不要擔心。
來到附近的春江派出-所,他仍然神色坦然,並無緊張。
因為見識到李青雲的恐怖戰鬥力,三位民-警望向他時,多了幾分戒備,加之職業特性,本能沒有好臉色。
他們並沒興趣打聽雙方打鬥的原因,往往能調解就調解,各自協商處理便行。
然而一次重傷六人,還有十幾個輕重傷不等,已經算刑事案件,不管也得管。
“你很能打吧,六個人全部被你打斷雙腿。”說實話,這類年輕人打架鬥毆的情況,在這極為常見。
不過形形色色的人見過許多,幾個民警也看出來打鬥的雙方似乎都有恃無恐,所以沒上啥手段,隻安在審訊室裏,先問話。
若有能耐,則任憑你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沒有能耐,那麼便按程序走,該重判重辦,不會含糊。
“你們搞錯了,我是正當防衛,那麼多人追我,我不拚命還手,被打死也難說。”
“是不是正當防衛,不是你我能說了算。這麼多人看著,一口咬定人是你打的,你還有什麼好說。”
問話的警-長搖搖頭,人證物證都有,想抵賴沒用。
雖說他認為李青雲處於弱勢,可是如何定義打人的性質,他說了不算。
鐵門忽然被推開,一保養得當的中年婦女怒氣衝衝闖入審訊室,進門便問:“打人的凶手在哪?”
一個氣勢洶洶的中年男子接著到來,陰仄的表情,眼中的凶戾,叫人過目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