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我不怕你,有本事你也給我下毒啊!”盡管心中發怵,可金炬還是沒有求饒。
對方來勢洶洶,可他還是嚴正言辭。
反正火兒也生死未卜,他死就死了,與這些風雲莊的歹徒沒有話好說。
金炬極其氣憤,頗有視死如歸的氣質。
但老管家卻在膽戰心驚中,覺得此女似乎有些麵熟,雖然蒙著臉,但是總感覺有一股熟悉撲麵而來。
可是,翻遍腦海中所有的記憶後,他仍想不起來認識的人裏,有誰能這樣的實力高強。
“不要害家主,你要什麼我們都給你。”金老管家擋在了金炬身前,還在竭力假裝鎮靜地談條件。
他知道,這個時候求救也來不及。
既然對方身手高明,兩人的性命被掌握,倒不如與對方談談,看看來人有何要求,興許還有自救的可能。
“不,你們反正已經殺了我女兒,我什麼條件都不會答應,死就死吧,反正我是死過一次的人,還怕啥。”
金炬推開老管家,麵色無懼,眼中的殺氣甚至比女賊還強烈幾分。
“爸,爸是我啊。”此時,女子收起了渾身煞氣,並一把取下了臉上的薄紗,露出了廬山真麵。
“火……火兒!”金炬雙目圓睜,腥紅的眼眸忽然呈現出異樣的白色,喜悅和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
“你是大小姐,怎麼會是你?!”金老管家也是震驚萬分,難怪剛才會有熟悉的感覺,原來是金火兒回來了。
兩人盯著金火兒,從頭到腳看個仔仔細細,生怕漏過什麼。
金火兒幹脆直接撲進了金炬的懷裏,嘴裏還在一聲聲不停叫著“爸”。
金炬也是緊緊的抱著愛女,不禁老淚縱橫,“我的好閨女,可想死老爸了,我差點還以為你回不來了。”
父女的溫情相擁,這一幕無疑感人至深,見者流淚聞者傷心。
過了好幾分鍾,金炬才停止喜悅的淚水,難以置信地問道:“火兒,你這是哪裏學到的功夫?”
才短短幾天時間沒見,原來的嬌嬌女,竟然成了一位武林高手,說出去誰敢信。
“當然是青雲教我的。”金火兒興奮極了,“爸,這一次出門,我漲了太多的見識,許多的事情和人,都是以前聞所未聞的稀奇。”
“好好,隻要你能健康回家,我就安心啦。”
短短幾天時間,能夠令愛女成為飛簷走壁的強大武者,金炬還是挺好奇金火兒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奇遇。
能夠飛簷走壁,還能輕輕鬆鬆毫發無損地幹掉他的貼身保鏢,金火兒的武道修為,肯定不低。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女兒又恢複了健康,沒有生命危險。
金火兒平安歸來,有許多的話想和父親說,尤其剛才無意間看到金炬的憤怒和殺氣,她才明白,這個老爸是有多關心在乎她。
父女之間她沒有多少隱瞞,一股腦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就在房間裏,金火兒坐在金炬身旁,在老管家陪同下,足足說了近兩個小時,才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說完。
金炬越聽臉色越發的凝重,麵帶敬佩,感慨良多。
等女兒說完這些天的經曆,金炬轉過身來,右手在其肩膀上重重一拍,歎道:“李大-師的恩情,我金家無以為報啊。”
是啊,李青雲的大恩大德,縱然金家傾家蕩產,也難以回報。
救命之恩,恩同再造。
不單如此,金火兒竟然又因禍得福,憑借雪龍參的強大藥效,一舉成為武道宗師。
這可是多少武者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好事,終其一生恐怕都難成為宗師級的高手。
如今,金火兒踏入武道宗師境,金家便再也不是以往的金家了。
是不是武道宗師,這在許多時候,是非常關鍵的問題。
現在看來,有了武道強者這塊金字招牌,絕對能減少大量的阻礙,以後能穩穩接過金家家主的位置。
想到這裏,金炬很高興,也激動地再次流淚。
“家主,既然大小姐成為了武道宗師,我們能不能把消息傳出去,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呢。”金老管家有些迫不及待。
“你說的非常好,把所有人都請來,讓他們都知道咱們金家也是有武道宗師。從今往後,隻有火兒欺負他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家寶貝!”
金炬氣勢飛揚,覺得這個提議極好。
有了強大的武力做後盾,那麼金家就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而是真正的豪門大族,有資格向西蜀地區發展。
金家在金炬手上做大做強後,自然而然會朝滇南附近地區擴張生意。
隻是在近些年來,連續遭遇風雲莊聯合多家勢力的打壓,才迫使金家從蜀地敗走,不得不返回迪州老家,蟄伏待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