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旁邊傳來的歎氣聲,李萌頓時覺著自己麵前的這些肉更加不好吃了。
沒過多久,中年男人這張桌子上又跑過來一個年輕男人,應該是這個中年男人侄子之類的親戚關係。
“叔,怎麼辦,還是找不到買家,這裏的人都不喜歡我們帶來布料,都是一群鄉巴佬,我們的布料可是從y國那裏進過來的,都不懂行,還嫌我們的布料居然有漏洞,真是可笑。”年輕男子一臉氣憤的錘了下桌子。
中年男人又是歎了口氣,“算了,既然沒有人要我們的布料,我們就把它們帶回去,就算是當抹布用,我也不會把它們扔了。”
“當抹布用?叔,你瘋了,咱們為了弄這些東西花了好多錢進去,這要是賣不出去,我們欠的那些債怎麼辦啊?”年輕男子緊張的看著中年男人。
坐在他們旁邊的李萌就這樣子光明正大的把他們叔侄倆的對話都聽進了耳朵。
同時,她心裏對他們剛才提到的那個有漏洞的布料是不是像她所想的那種布料。
“那個,兩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李萌轉過身一臉歉意的打斷了他們叔侄倆的談話。
這對叔侄倆同時轉過頭望向突然打斷他們談話的人,見是一個女人,叔侄倆同時愣了下。
李萌朝他們友好的一笑,繼續開口,“兩位,我坐在你們旁邊,剛才你們講這麼大聲,我不想聽到也沒辦法,不過我剛才聽你們說布料的事情,剛好我是做衣服的,想問一下你們的布料能不能讓我看看,說不定我想跟兩位做筆生意也說不定。”
年輕男子眼裏閃過一抹興奮看向他旁邊的叔叔。
相對於年輕男子的興奮,中年男人倒是一臉冷靜的看著李萌。
“這位女同誌,你真的對我們布料有興趣?”中年男人防備的盯著她。
李萌一笑,點了點頭,“當然,我叫李萌,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我叫做何書良,這是我叔叔,叫做何家興。”年輕男子一臉熱情的自我介紹了一番,順便也幫他叔叔也介紹了下。
李萌朝這位熱情的年輕男子再次友好一笑,“聽兩位的口音好像是上海市人吧。”
“李同誌去過上海市嗎,沒錯,我們就是上海市的人,這次從y國接了一筆布料回來,經過你們這裏,本來沒想著在你們這裏賣,隻不過我們這來回花的錢比我們帶出來的錢還要多,現在我們身上的錢都不夠我們回去,沒辦法,我們隻好打算在這裏賣一批我們帶來的布料,賺點路費。”年輕男子看起來是個挺健談的人,一下子就把他們為什麼在這裏停下來,為什麼在這裏賣布料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何家興臉黑了一野,對著還想再說的侄子用力一咳,這個小子,平時不見他這麼會說話,怎麼這次嘴巴這麼會說,都快要把他們呆在這裏的老底都給抖出來了。
何書良聽到自己叔叔的咳嗽聲,還不知道自己叔叔這是給他警告,一臉傻呼呼的湊到何家興的麵前,“叔,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要不要去看個醫生?”
聽著這旁邊傳來的歎氣聲,李萌頓時覺著自己麵前的這些肉更加不好吃了。
沒過多久,中年男人這張桌子上又跑過來一個年輕男人,應該是這個中年男人侄子之類的親戚關係。
“叔,怎麼辦,還是找不到買家,這裏的人都不喜歡我們帶來布料,都是一群鄉巴佬,我們的布料可是從y國那裏進過來的,都不懂行,還嫌我們的布料居然有漏洞,真是可笑。”年輕男子一臉氣憤的錘了下桌子。
中年男人又是歎了口氣,“算了,既然沒有人要我們的布料,我們就把它們帶回去,就算是當抹布用,我也不會把它們扔了。”
“當抹布用?叔,你瘋了,咱們為了弄這些東西花了好多錢進去,這要是賣不出去,我們欠的那些債怎麼辦啊?”年輕男子緊張的看著中年男人。
坐在他們旁邊的李萌就這樣子光明正大的把他們叔侄倆的對話都聽進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