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萌擔心著的某個夜晚,她睡著的出租屋突然在一個深夜裏被人給敲響。
一個人睡在這個房子裏,突然三更半夜有人敲門,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上第一個感覺就是害怕了。
此時李萌的心情也是這個,當她聽著外麵繼續敲著的門聲,下了床後,經過客廳時,李萌拿起了事先放在這裏的一根差不多有成人手臂這麼粗的棍子走了出去。
來到門後麵,李萌握緊著手上的棍子朝外麵問了句,“是誰?”
她話剛一落,屋外響起了一道男人的聲音,“弟妹,是我,我叫馮有征,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是老高的戰友。”
馮有征這個名字李萌曾經在高為民的嘴裏聽說過,那時候聽高為民講起這個人時,好像很要好似的。
聽到是認識的人,李萌這才放下了手上握緊著的棍子,把它放在一邊,然後把鎖著的門給打開。
透過門外亮著的燈光,李萌看到了一個一臉疲憊的男人。
馮有征看到打開門的李萌,張了張嘴,難過的講,“弟妹,對不起,我沒有幫你照顧好老高,你打死我吧。”
丟下這句話,馮有征用力的蹲在地上,兩隻手緊緊抱著他自己的頭,一個大男人就這樣子哭了起來。
看他哭成這個樣子,李萌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趕緊伸出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了旁邊的門,這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馮同誌,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高為民他到底怎麼了?”後麵這句話,她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來。
馮有征擦了下臉上的淚水,自責道,“老高他現在在醫院裏,已經昏迷了整整十天了,醫生說他再不醒過來就要變成植物人。”
雖然不是個好消息,可是比她心裏想的那個壞結果,她寧願聽到這個消息。
鬆了一口氣,臉色好了不少的李萌站直了身子看著馮有征,“我想去看他,行嗎?”
馮有征看著一下子變堅強的李萌,打從心裏佩服他這個戰友的妻子,不愧是他們的軍嫂,這抗壓的本事就是強啊。
此時要是李萌知道馮有征心裏的這個想法,一定會羞愧的低下頭,她這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馮有征聽到李萌這句問話,馬上點頭,“當然可以,弟妹,我這次過來就是來帶你去見老高的,醫生說了,老高現在的病情就是需要你們這些當親人的在他身邊跟他多多說說話,來刺激一下他的什麼腦神經,這樣他就能從有可能變成植物人的危險當中挽救過來。”
李萌馬上道,“那還等什麼,你快帶我去。”
她現在恨不得馬上飛到高為民的身邊好好的守著他。
“我的車子就在前麵的胡同口裏停著,現在就可以走。”馮有征講道。
李萌正準備跟上去,突然想到身邊的那些事情,走到馮有征的跟前,“馮同誌,我有一件事情想麻煩你一下,等會兒你載我去高為民那裏時,可不可以在前麵的一處軍區大院停一下,我有事情要交代一下。”
就在李萌擔心著的某個夜晚,她睡著的出租屋突然在一個深夜裏被人給敲響。
一個人睡在這個房子裏,突然三更半夜有人敲門,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身上第一個感覺就是害怕了。
此時李萌的心情也是這個,當她聽著外麵繼續敲著的門聲,下了床後,經過客廳時,李萌拿起了事先放在這裏的一根差不多有成人手臂這麼粗的棍子走了出去。
來到門後麵,李萌握緊著手上的棍子朝外麵問了句,“是誰?”
她話剛一落,屋外響起了一道男人的聲音,“弟妹,是我,我叫馮有征,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我是老高的戰友。”
馮有征這個名字李萌曾經在高為民的嘴裏聽說過,那時候聽高為民講起這個人時,好像很要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