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吵雜的大廳詭異的安靜下來,聚在一起討論的幾個人這才回頭,發現站在後麵的肖盛,當即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肖……肖少?”說得最多那個人正是之前跟記者爆料蘇燕靜怎麼樣怎麼樣那個中年男子,此時嚇得滿腦子都是冷汗,擦都擦不幹淨。
冷漠的視線往他身上一掃,肖盛勾唇冷笑,戲稱,“吳行長很有興致討論我未婚妻的事情呐?”
漠然的語氣帶著不容忽視的冷厲,雖然他在笑,但那種撲麵而來的強大的冷空氣就是讓人忍不住牙齒打架。
造謠生事的中年男子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極差的認錯求饒,“肖少……我錯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背後說和當麵說被抓住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處理結果,這些時間肖盛的手段有所收斂,沒再像以前那樣血腥霸道,但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突然發難。
這個吳行長今天兩次撞槍口上,估計是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他了,本來做人就有問題,現在活該被修理。
肖盛活動了一下手腕,臉上的冷笑越發明顯,故作驚訝地說道:“您可就說笑了,我都還沒把你怎麼著呢,您跟我求哪門子的饒。”
話音一落,吳行長的臉色可謂是五彩繽紛,難看到了極點,但又不敢反駁,尷尬的坐在地上仰望肖盛,別的人也不敢把他扶起來。
肖盛冷哼一聲,過去直接是一腳踹在吳行長的胸口,直接把人踹翻在地吐了一大口血,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人,冷聲警告,“以後,但凡有什麼不堪的流言傳到我的耳裏,不管是當麵還是背後,我都會讓造謠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不僅是在警告吳行長,也是在提醒在場的人,他肖盛的女人,容不得別人來汙染,如若不然,他定要十倍百倍的報複回去。
酒會大廳內安靜得掉跟針在地上都能聽得見,所有人都被肖盛的舉動嚇到了,誰也不敢出聲,盛怒之下的肖家太子爺可不好惹。
“來人,”肖盛揮手叫人來。
站在旁邊的幾個保鏢迅速過來,“少爺。”
“把這個礙眼的東西丟出去,”肖盛從口袋抽出手帕擦拭手掌,然後把用過的手帕丟到吳行長的臉上,嫌棄的說道:“另外,跟那邊打聲招呼,這麼德行有虧的人不太適合坐行長之位,再選一個人出來吧。”
“是!”保鏢不敢耽誤,把嗷嗷叫喚的吳行長給拖了出去。
肖盛唇邊再次揚起一個弧度,視線從周圍的人臉上一一掃過去,才說:“有不服的盡管來找我,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那些人尷尬一笑,紛紛恭維起來,“哎呦~肖少說得哪裏話,我們能有什麼不服的,我們都非常敬仰您,真的真的!”
為表忠心,有些人把腰都快彎到地上去了。
肖盛滿意點頭,隨意說了一句,“既如此,日後有合作的時候,我本人肯定會給予諸位最大的利益,隻要大家和和睦睦的,賺錢都是遲早的事情,不是嗎?”
“是是是!”你有錢你說了算,就當我們不存在就行了。
原本吵雜的大廳詭異的安靜下來,聚在一起討論的幾個人這才回頭,發現站在後麵的肖盛,當即就嚇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