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心的不希望穆炳歡來這裏鬧,所以故意假裝不認識。
“把她扔出去,免得打擾老板休息!”
小丁麵無表情的跟其他人交代,想讓這個女人趕緊消失,不然又是一場鬧劇,鬧得老板和老板娘好好的心情被破壞。
老板娘馬上要回國了,這麼點時間肯定留著跟老板溫存,讓這些破壞心情的人來打擾,就是他的失責了。
“慕晟封!你簡直就是惡魔,簡直就是畜生!把自己的兄弟弄殘,把父親氣死!你不得好死,你會下十八層地獄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變態的人,小時候就應該把你扔水裏淹死!你這個白眼狼,狼心狗肺的東西!”
隔著厚重的木板,穆炳歡尖銳的聲音傳進兩人的耳朵裏,尤溪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穆炳歡像一個潑婦一樣,在醫院的走廊裏大鬧,醫院裏的其他人紛紛駐足觀看。
醫院裏大多都是米國人,聽不懂她在罵什麼。
保鏢直接架起穆炳歡,還就準備把她扔出去,樓下的保安也趕了上來。
“你們這群狗東西!趕緊放我下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待會兒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跪在我麵前認錯!”
穆炳歡被架起來騰空,但依舊強勢,衝著保鏢狠狠的罵道,甚至拳打腳踢。
“讓她進來!”尤溪突然開門,冷冷的看了一眼穆炳歡,對著幾個保鏢說道。
“嗬……你竟然在這裏!沒想到那個畜生竟然這麼長情!”
穆炳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晟封如果是畜生的話,那你是什麼東西!”尤溪眼底一片冰冷,雙手死死的握成拳,控製著自己不去發脾氣。
穆炳歡進門看到慕晟封躺在病床上,刻薄尖銳的說道:“那些炸彈怎麼就沒炸死你!”
說完就將手裏的包狠狠的向慕晟封扔去,不過尤溪剛好站在旁邊,眼疾手快的將包踢向一側。
慕晟封沉默著不說話。
尤溪的眼底則是一片的暴風雪雨:“如果你不是慕晟封的母親,我可能會動手了,但如果你再有這樣的行為,我不介意教訓你一下!”
尤溪嚴厲的警告,眼中帶著殺意,讓慕炳歡忽然嚇得一抖。
“怎麼?想殺人滅口?搞死自己的父親和兄弟,再來殺掉母親,那的確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人了!
我看你這戲子也別得意太久,像他這樣的變態能對誰有真心,自己的親生父母和兄弟都能下死手!說不定哪一天把你玩壞了,就扔大街上!你這樣維護她也真是可笑!”
穆炳歡像是瘋了一般,她指著尤溪和慕晟封破口大罵。
“做母親做到你這份兒難道就不可笑嗎?眼睛如同擺設,兩個兒子非要去嬌縱一個不成器的草包。
你們有盡到做一個父母的責任嗎?憑什麼讓慕晟封從你們那裏受委屈,現在拿出父母的身份來壓人,甚至想從這裏得到好處,簡直就是可笑!
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技不如人輸掉了有什麼辦法?難不成你家草包兒子沒長眼睛不會辨別,是別人家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