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說什麼?為什麼從來沒跟我說過,竟然有這樣一個小賤人的存在?
20年前到底是什麼情況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跟我說?”
劉懿衝著薑以柔吼道,她一直以劉家唯一的千金自居,卻沒想到半路出來了一個便宜姐妹。
“這件事情我還要縷一縷,或許隻是長得像!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你爸爸他立的遺囑是怎樣分配他的財產的?”
薑以柔冷靜下來,她拿出電話,打給了一個律師。
“陳律師,繼業他現在在醫院,恐怕撐不過去了……繼業有沒有提前立好遺囑?”
薑以柔的聲音放得非常輕淺,本來格外嬌媚的聲音,再加上刻意的悲傷,是個男人,恐怕都會生出保護欲來。
“劉先生的遺囑,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立好,不過最近一個月之前有過修改。而且這個修改對你們母女很是不利……
我已經違反自己的職業道德了,話也隻能說到這種程度……”
陳一葉刻意的壓製著嗓子。
薑以柔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嘴唇上似乎毫無血色。
她顫抖著問道:“陳律師,我知道我有些得寸進尺了,但我還是想問一下,遺囑的更改是不是跟一個叫尤溪的人有關?”
陳一葉低低的歎了一聲氣:“有些事情你應該明白,再多的話我就不能說了!”
陳一葉也是聽薑以柔說劉繼業快不行了,所以想賣個麵子給薑以柔。
薑以柔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裏已經明白了。
她不甘心,處心積慮了那麼久,痛苦了那麼長時間,如今終於風平浪靜了這麼多年之後,竟然又給她開了一個如此大的玩笑。
“那個小賤人究竟是誰?”劉懿看到她媽媽臉上的表情,就已經明白了。
“不行,這件事情我要調查清楚,你先不要管了!
你父親今天早上看到你的新聞之後,直接被氣得進了醫院,如果他一旦醒過來,恐怕連之前在遺囑裏給你預留的那一份都沒有了!”
薑以柔嚴厲的看著她的女兒,這麼多年來他以為高枕無憂,所以並沒有盡心盡力的管教過她,沒想到竟然讓她出落成這種性子。
“都怪尤溪那個賤人,沒想到她竟然派人跟蹤我!一早爆出來的這些事情來看,恐怕在很久以前她就已經在策劃這件事情了!”
劉懿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因為過度的猙獰都泛出血絲來。
薑以柔整個人頓住了,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說那些醜聞是誰爆出來的?”
“尤溪那個賤人!她跟我應該是八字不合,處處跟我作對!”
劉懿更不能將尤溪生吞活剝了,用牙齒咬碎。
“難道她知道了……所以她是回來報仇了?怎麼可能?這……”
薑以柔喃喃自語,身體搖搖晃晃的差一點暈倒。
薑以柔的神色變得很差,整個人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
而劉懿的新聞也已愈演愈烈的形勢鋪天蓋地而來,幾乎大街小巷隨處都可見。
劉懿本身就是18線的演員,卻能得到如此大的曝光和流量,很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