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心的情緒奇異的平複下來,慕晟封總是有這樣一股魔力,不論他說什麼尤溪都會相信。
“嗯。”尤溪靜靜的回抱著慕晟封,乖巧的點點頭。
“我明天會讓人將劉繼業重病住院的消息放出去,一旦這個消息放出去,就會對他的地產行業造成很大的波動!
這個消息隻要放出去,就一定會影響公司的股票!”
慕晟封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跟尤溪說一聲,他有點拿捏不準尤溪對劉繼業的態度。
“嗯!股價越低越好,到時候我讓季一帆全力去收購!”
收到劉繼業,尤溪的眸子裏閃過一陣冷光。
尤溪聽說當年事情的時候,雖然當時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波動,但對劉繼業也是有恨的。
尤其是他媽媽和外公的死,都是劉繼業和薑以柔一手造成的。
這件事情她不可能不放在心上,也不可能坐視不管,她知道遊爝一直考慮著他的心情,所以基本上沒有提對付劉繼業的手段。
尤溪明白遊爝是站在他的立場上考慮,不想讓她難做,害怕骨子裏的那些血緣關係,會讓尤溪不忍心不舍得。
慕晟封低頭吻住了尤溪,他就知道他的小人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慕晟封輕柔的用這個吻安撫著尤溪,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滿心的倦戀。
尤溪要主動地回應著慕晟封,這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讓她可以放下芥蒂全心信任的人,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給她安全感的人。
遊爝再次開車去到醫院,當他再次大搖大擺踢開病房門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看到了薑以柔。
兩個人看到遊爝情緒都有很大的浮動,或許猶覺在他們眼裏就是鬼見愁,這個男人手握權力,現在基本上在跟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他們早已是案板上的魚肉,隻等著遊爝什麼時候,給他們最後一擊!
“哎喲,真是稀客臨門呀,我覺得我都比你這個做老婆的人跑得勤!”
遊爝就像自己人一樣,直接拉了一個凳子就坐到了床邊。
凳子與木質的地板發出吱啦吱啦的聲音,在病房裏顯得格外的刺耳。
修長的雙腿,豪放不羈的蹬在病床上,就在白色的床鋪上留下了一個肮髒的腳印。
劉繼業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將眼中的憤恨掩飾下去。
不過這並沒有逃過遊爝的眼睛,遊爝略微傷心的說道:“你剛剛那是什麼眼神?你給我說說,你剛剛那是什麼眼神!
老子這兩天心情好,沒跟你計較,就把病房裏的錄音給關了,你竟然不識好歹敢瞪我!
你給我等著,待會兒老子走的時候再把錄音打開,你今天晚上就伴隨著你寶貝女兒的詛咒睡吧!”
遊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飄到,薑以柔的身子猛然一僵。
然後眼眶慢慢的紅了起來,她雙手在兩側慢慢握成拳又鬆開,又再次握成拳,如此反複幾次,終於鼓足勇氣。
“你們把小懿帶到哪裏去了?你沒把我女兒怎麼著了,我告訴你,你這樣是犯法,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找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