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以柔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她雖然一直對尤溪的身份有所懷疑,因為尤溪跟她曾經最憎恨的那個女人,長得太過於相像!
但是她確認,劉繼業的那個女兒應該死去了才對,哪怕她丈夫把尤溪的名字寫進了遺囑裏,她都沒有懷疑過這一點。
她當時以為劉懿的表現讓劉繼業失望,再加上尤溪跟遊嵇長得太過於像,所以劉繼業內心愧疚,想要把遺產留給,長得像遊嵇的那個女演員。
“你為什麼沒死?不應該的,你早就應該死了才對!
你應該被燒死了才對,不可能的,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充?”
薑以柔指著尤溪尖聲大叫道,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尤溪眉頭皺了一下,當年孤兒院無緣無故起火,不過那時候她還小,是後麵才聽說的。
當時的院長因為一些秘密,所以沒有徹查起火的原因,不過將尤溪調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然後,尤溪頂替其中一個人的名字繼續生存了下來。
“原來那場大火是你放的?”尤溪的目光猶如寒潭的冰水一樣,直盯盯的看在薑以柔的身上,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凍結。
遊爝自然是知道那一場火災的,就是因為那一場火災,所以他才確認尤溪去世了,他的父親才一直活在愧疚之中無法走出來。
沒想到這個女人害死了他的姑姑和爺爺不說,竟然還心狠手辣的想要害死尤溪,遊爝現在恨不能將將以柔全身的骨頭捏碎了,讓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遊爝整個人都在發抖,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像是煮沸了一般,無法找到宣泄口。
“賤人!”遊爝終於忍受不住了,上前抓著薑以柔的頭發,就將他狠狠的向機器上撞!
劉繼業的反射弧雖然有點長,但也聽明白了剛剛的語,之前對於孤兒院的那場火,他也有所懷疑。
但他也曾經到孤兒院去問過,當時的園長,言之灼灼的說,是因為園內線路老化走火,所以才導致了那一場火災。
當時出於對自己女兒的愧疚,他還向那個孤兒院捐了一大筆錢。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薑以柔做的,他竟然要斬草除根!
劉繼業渾身巨抖,他的嘴角慢慢的滲出血液。
“救命啊,救命啊,這裏有人殺人啦!
快來人救救我,還有沒有王法了!”薑以柔放聲大叫,大聲的呼救!
她的臉跟尖銳的鐵器,碰到一起,瞬間血就流了滿麵。
“王法!法律不是用來保護你這種賤人的,當年孤兒院燒死了五個無辜的小孩,再加上我爺爺和我姑姑,你手上握著七個人命,現在竟然還敢講究法律,你這種人淩遲都不為過!”
遊爝覺得不消氣,又將薑以柔狠狠的撞向機器,他其實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根本沒想著留後路。
他對這個女人是真的動了殺心!
尤溪和慕晟封看到遊爝發狂,趕緊上前阻止。
“哥哥你不要衝動,為這種女人手上背負條人命,絕對不值得!”
尤溪抓住遊爝的胳膊,急切的說道。
慕晟封一雙如同鐵弟的手,也死死的按住了遊爝得雙手,遊爝不能動彈,慢慢的鬆開手,漸漸的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