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溪滿心的遲疑,但是腳步已經跟著管家走到了大理石平麵上。
尤溪悄悄的摸了摸背後的槍,手一直放在距離牆不遠的位置。
尤其走進大殿的時候,依舊是亙古不變的布置,不知道為什麼,淵對於非常寬敞的地下總是有著莫名的熱愛。
而且一定要在寬廣的地下,建造一座黑色的大理石打造的座位,仿佛他坐在上麵就坐擁天下一般。
他依舊戴著那個黑色的麵具,將一切神情掩飾在麵具後麵,讓人永遠捉摸不透,也不知道他究竟長什麼樣子。
尤溪知道今天差不多就該做個了結了,出乎她意料的是,大殿內僅僅隻有川洞英子和兩個之前的同門,其他厲害的高手全部沒有出現在這裏。
即便是這樣子,尤溪心中的懷疑也沒有減去半分,越是漫不經心的布置,卻讓尤溪心驚肉跳,畢竟淵向來心思縝密,滴水不漏。
他做任何事情總是會走一步想三步,把所有的退路都想好,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無數的人想要置她於死地,但仍然無可奈何。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靠怎麼樣的隱藏技術,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仇家追殺,以及正方和君方的追捕。
尤溪一邊鎮靜的往前走去,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打探周圍的環境,迅速的想著應對之策。
“淵,我回來了。”尤溪走到大殿的正中央,心平氣和的說道。
“嗯。”淵輕輕的應道,完全沒有任何情緒的流露。
倒是川洞依舊對尤溪持有非常大的敵對態度。
“不是說q出手,從來都是萬無一失的嘛,怎麼回事?這一次是不忍心下殺手嗎?”
川洞英子冷笑的看著尤溪,出言挑釁道。
尤溪依舊麵無表情,完全不搭理川洞英子。
尤溪在心裏默默想著,她現在這副表情一定跟他們家boss大人很像。
如果她平時在他們家boss大人麵前也表現的這個樣子,那麼他們家肯定就是麵癱二人組。
尤溪在心裏想到,看來自己現在的心理素質越來越高了,哪怕身在危險之中竟然還有心思想些其他的。
“淵,我當時回去跟慕晟封見麵,也隻有那一瞬間的出手,後麵他的保鏢全部圍了上來,我已經失去了最佳機會,隻好倉促逃走。”
尤溪麵不改色的解釋道。
她現在不知道淵究竟知道了什麼,還是在試探她,隻能斟酌著進行解釋。
“嗯。”淵似乎沒有什麼興趣,興致缺缺。
“這就有些搞笑了啊,你是慕成風的老婆,他對你非常的信任!
你靠近他的一瞬間,如果要出手的話肯定萬無一失!
你手裏的匕首如果是衝著他的心髒去的話,哪怕醫院設備再厲害,醫生的技術再精湛,也肯定是無力回天!
如果說失手的話,那肯定是有人故意放水,無法忘卻舊情罷了!”
川洞英子顯然不信,她冷哼了一聲,出生衝著尤溪質疑。
“深淵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手了?我隻是在向淵解釋情況,你算什麼東西!”
尤溪突然間轉向川洞英子,語氣極其淩厲,甚至眼中閃過一抹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