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人一看就帶著上位者的氣息,頭發與胡子都是黑白相間的顏色,眉宇之間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那人雙手放在身後,目光如同瑞鷹一般,帶著一股銳利的味道。
Christ跟在這個中年人的身後,依舊是黑色連衣帽蓋在頭上,諾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誰也看不到掩蓋下的具體五官,以及此時他臉上的表情。
中年人旁邊的庾旋沛,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但也難掩他臉上紅紅高總起來的指印。
庾旋沛突然抬起頭來,眼神惡毒的盯著尤溪,指著尤溪對著身旁的中年人說道:“爸爸!就是這個賤人對我動手!
現在我這張臉都快要被毀容了,也是他!昨天把我帶來的8個保鏢,全部打趴下了!
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他一直都跟我作對,這個女人非常有心機,一直纏著慕晟封!”
中年人微微眯起眼睛,一雙眼睛如同x射線,一般上下盯著尤溪。
尤溪落落大方得站著,毫無畏懼地迎著男人的目光,直接回事過去。
庾陳福上下打量完尤溪之後,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尤溪?孤兒院出身,兩年之前來到帝都?”
庾陳福的聲音也帶著一股威勢,導演也算是曆人無數,但從未見過身上帶著如此陰毒氣場的人,像是在無邊的黑暗中摸爬滾打的厲鬼。
導演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一開口他就有些膽怯,甚至連心跳都有些不同尋常,身體有些顫抖。
其他幾個留下來的人氣勢也弱了下來,他們本來是想留下來幫忙,但是看到這群人之後,瞬間有些後悔了。
大家麵麵相覷,甚至覺得今天晚上可能要交代在這裏了。
導演更是後悔,剛剛沒有第一時間報警,甚至沒有給慕晟封打個電話。
如果慕晟封在這裏,事情絕對不會像這般嚴重,畢竟這個世界上敢招惹慕晟封的人沒有幾個!
庾陳福昨天晚上就已經讓人,將事關尤溪的材料全部交到他手上。
庾陳福本來以為遊戲是一個演員,多多少少也就是,因為之前在孤兒院或者是武校的經曆,有一些身手。
但剛剛他看著這個女孩,突然發現這個女孩的目光跟一般人不同。
如果僅僅隻是一個演員,不可能能夠在他如此目光的逼視之下,還能夠淡定自若的回事。
這麼多年來,他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是在風裏來風裏去,才斷就了如此般鎮定自若的神情。
很多人說過他的眼睛像是鷹,一般不敢跟他直視,因為老鷹如果你一旦跟他對視,它隨時有可能將你的眼睛琢瞎。
但是目前這個小姑娘不止不怯場,甚至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比他還要強烈。
尤溪聽到問話之後,輕輕地笑了一下:“調查我?除此之外呢,還有查出什麼東西嗎?”
庾陳福怎麼也沒想到,麵前的女孩竟然麵帶嘲諷的看著她,似乎在嘲笑她,僅僅隻查出一些皮毛。
庾旋沛早上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的時候,直接將身邊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