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鎖門幹什麼!”白依婷驚恐的看了薑明軒一眼,大白天反鎖房門,不覺得很奇怪嗎?
“就你和我在房間裏,我還能幹什麼。”薑明軒說著,也不看白依婷一眼,徑自走到窗前把窗簾也拉好。
陽光被厚重的深綠色窗簾隔斷,房間瞬間黯淡了下來。
看到窗簾拉上,病房門又被反鎖,他想幹什麼?白依婷心虛的盯著薑明軒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敢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就別怪她不客氣。
檢查窗簾沒有問題之後,薑明軒轉身走到坐在輪椅上的白依婷身邊,伸手就要把她抱到病床上。
“等一下!”白依婷見勢急忙伸手攔下薑明軒,好奇地問道:“先說你要幹什麼?”
“抱你上床。”薑明軒說著,拍掉白依婷攔著自己的手,趁她反抗之前將她衡抱了起來。
被突然抱上床的白依婷急忙用手抵住薑明軒的雙肩,免得這貨跟上次那樣,突然壓下來。
薑明軒左右看了眼白依婷抵在自己雙肩上白嫩的小手,笑看著她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防止你占我便宜。”白依婷義正言辭地說道。
薑明軒聞言,不屑嗤笑一聲,看著白依婷,問道:“你哪兒來的自信?”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白依婷沒經過大腦,下意識就把這話給吼了出來。
“哼嗯?”薑明軒聞言,一挑眉,笑意更濃。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暴露了,白依婷心裏猛地“咯噔”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薑明軒是故意的!故意詐她,讓她無意的時候說漏嘴。
“你!小人!”反正已經暴露了,白依婷也懶得再隱藏抵賴。
想想許淑靜和薛夢琪,白依婷自愧不如。這才裝了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暴露了,看來她以後還要再繼續勤加練習才行。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開始吧。”薑明軒不多廢話,站直了身子,從白大褂口袋裏拿出聽診器。
看到聽診器,白依婷就想起上次在他辦公室裏檢查的事情,有些後怕。
上次她穿的厚厚的,都沒逃過他的魔掌。這次,她隻穿了一件寬大的病號服,僅此一件……
“為什麼每次都是你給我做檢查?我聽說主任醫生很少看診的。”白依婷看著薑明軒,奇怪地問道。
而薑明軒卻看都懶得看白依婷一眼,一言不發的用溫熱的雙手捂熱聽診器,才輕輕放在了白依婷心髒的位置。
隻隔了薄薄的一層純棉布料,白依婷裏麵真空,薑明軒溫熱的手就在她大白兔附近……
感覺到他手指傳來的溫度,白依婷緊張的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深呼吸,放鬆。”薑明軒卻不以為然,很認真地為白依婷做檢查。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聽說主任醫生不怎麼看病的。”白依婷看著薑明軒,忍不住又問。
薑明軒看了她一眼,也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拿開聽診器,說道:“坐起來。”
見他冷著一張臉,白依婷也沒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興致。聽話地坐起來,薑明軒這一次站在她身後,居然掀起了她的病號服。
“喂!你幹嘛!”白依婷驚得瞬間挺直了腰杆,胳膊肘下意識想把身側的薑明軒頂到一邊去。
薑明軒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擋住了白依婷“強有力”的攻擊。
“檢查身體!”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薑明軒二話不說,手快速伸進了衣服裏……
“啊……”白依婷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到跟冰塊一樣冰冷的聽診器貼在了她柔嫩溫熱的肌膚上。
“好涼啊,你故意的吧?”白依婷沒好氣地說著,回頭看了薑明軒一眼。
“吸氣。”薑明軒也不搭腔,隻是很認真的在工作,似乎並沒有白依婷想的那種歪腦筋。
通過這兩個多月的接觸,白依婷發現薑明軒幾個小習慣。開車的時候不說話;工作的時候不廢話。
也怪不得醫院的女醫生和女護士都對他傾心,這樣一位帥氣沉穩的大叔,又家財萬貫,誰會不喜歡、不想嫁給他呢。
簡單的檢查做完,沒有任何異常,薑明軒也算鬆了口氣。
昨晚,他是給白誌明和李芝蘭保證過白依婷的安全的。所以,他答應了的事情就絕不能食言。
重要的是,他現在很需要白依婷這樣聰明伶俐的女人。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她有事。
見薑明軒收起聽診器,白依婷不屑的一撇嘴,說道:“搞得神秘兮兮的,我還以為要幹嘛呢。就檢查那麼幾下,你用得著又拉窗簾又鎖門嗎?”
薑明軒聞言深吸口氣,看了白依婷一眼,冷漠地說道:“說過的話,我不想重複第三次。”
說完,薑明軒就離開了病房。
見薑明軒走了,白依婷急忙從床頭的櫃子裏拿出自己的內衣來穿上。這裏畢竟不是在家,她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大病,還是把該穿的穿上,這樣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