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安安靜靜站在那裏看著徐澤舫,不明白為什麼要她來接機,他自己回去不行嗎?
徐澤舫卻走過來,一把攬住她肩膀往外走,三個字,他樂意。想體驗一下被人接機,被人期待的感覺。
當然,期待是他自己幻想的。
方糖被他攬著肩膀,整個人幾乎被縮進他的懷裏。
“好好走路。”她掙紮了一下,但徐澤舫力氣很大,她的掙紮跟撓癢癢一樣。
徐澤舫便停下腳步,改由把她圈進懷裏,騰空抱起,“這樣好好走路可以嗎?”
機場人來人往的,經過他們的行人都不由看向他們,活脫脫一個美女與野獸的畫風。
方糖羞得想咬他:“放我下來。”
“不放。”他越抱越來勁,行人的目光算個屁,根本不在乎。
“再不放我下來,我咬你了。”方糖的威脅更像撒嬌。
徐澤舫就笑,無賴地說:“一會兒上車裏咬,讓你咬個夠。”
旁邊的司機覺得自己瞎了比較好,所以快步往停車場走去,到了車旁,司機給他們開車門,讓他們進去之後,準備回駕駛座開車,徐澤舫冷冷道:“外邊呆著去,一會兒再上來。”
他的方糖可是會害羞的甜妹妹。
方糖真是上了賊船就別想下去了。
車門一關,徐澤舫就很不要臉地湊過去:“想咬哪裏?”
方糖不理他,轉身想開車門下去,司機的背影嚴嚴實實擋在車窗外。
徐澤舫一手把她拽回自己懷裏,低頭就吻,這次不像分別時那麼溫柔了,蠻橫又霸道。
緊趕慢趕把工作處理完回來,就是想這麼吻一下,哪裏還控製得住力道,不使勁親,覺得賠本。
男人的力氣大,身上跟有火爐一樣,溫度越來越熱,呼出的氣息簡直能把人燙傷。
方糖雙手緊緊拽著他腰側的衣服,指甲陷進掌心,胸腔的空氣都被抽空了,顫抖不已。
徐澤舫放開她時,粗喘著:“真想現在吃了你。”
方糖臉燒到耳後根。
回城的路上,徐澤舫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手,方糖沒再拒絕,一是拒絕沒用,二是不得不正視她和徐澤舫之間的關係。
她反感徐澤舫這麼牽著她的手嗎?好像不反感,給人很厚實的感覺;
她反感剛才那個激烈的吻嗎?好像也不反感,甚至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她的心也會跳得飛快。
包括王宇軒出現時,她除了厭惡,一點也沒有害怕,因為不自覺跟她媽媽一樣,她覺得有徐澤舫兜底。
她想,她是完了,可能真有那麼一點喜歡上徐澤舫。當意識到這個問題時,她被徐澤舫牽住的手縮了縮,想縮回自己的殼裏。
徐澤舫察覺到她的退縮,使了使力,牽得更緊。
一路上兩人表麵上都沒說話,但是緊牽著的手卻是暗暗較勁著,糾纏著。
車很快進入城區,然後開進了徐澤舫常住的酒店。方糖有些慌了:“送我回家。”
徐澤舫拒絕道:“陪我上去說會兒話。”
方糖又不傻,深更半夜跟他回酒店,能是說會兒話就行的嗎?這話就像男人說的我就蹭蹭不進去,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