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看了徐澤舫一眼,心想,你自己說得還少嗎?
“我們和大舫兄弟這麼多年,這是第一次,史無前例第一次帶女人介紹給我們認識。”
方糖又看一眼徐澤舫,真是第一次談女朋友?別是騙她的吧。
“他就是被我們顧少同化了。方糖妹妹,哦不,嫂子,你放心吧,有顧少在前麵打榜,大舫以後也好著呢。”
說到這,方糖就奇怪了,徐澤舫最近帶她見過不少他的朋友,但是始終沒正式帶她見過顧聿桀的家人。
吃完飯送她回家時,她就問這個問題了。
徐澤舫回道:“要見的,見他的意義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方糖不懂。
“見他們如同見家長。”
“顧聿桀爸爸看著可比你年輕呢,怎麼就見家長了。”
“尊重。”
方糖:“那以後你欺負我了,我可以找他們告狀。”
“哪方麵的欺負?”徐澤舫忽然探過來,在她耳邊問了一句。
徐澤舫感慨,自己真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啊,一直按著她的節奏來,看她這架勢,不到結婚那一刻,是不肯和他真刀真槍地上了。因為喜歡,所以忍著,也覺得是一種幸福。
方糖保守歸保守,但並不是那種非要把第一次留到結婚當天的人,隻是,她對徐澤舫,有喜歡,也有擔憂,擔心他是圖一時新鮮,上完床拔腿就走的人。
越是這樣,她便越是謹慎,久久不答應走到最後一步,也是考驗他,到底能堅持多久。
周末,徐澤舫原本答應方家父母到家裏打麻將,但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方糖也得以安靜地睡個懶覺。
但沒睡太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隻聽爸媽在外麵喊:“誰啊?”
“來了,來了,別敲了。”
接著便聽到幾句陌生又似熟悉的聲音在客廳喊:“方糖呢,叫她出來。”
方糖想起來了,是王宇軒的父母。
他們來做什麼?
她急忙穿好衣服開門走向客廳。
“找我什麼事?”往常還對他們客氣禮貌,如今這點表麵功夫也不做了,連句稱呼也不喊。
王宇軒的媽媽見到她,一把抓著她的手,哭到:“方糖,你不能這麼狠心啊,宇軒好歹和你好過一場,你不能這麼把他往死裏整,一條活路都不給他留。”
方糖使勁掙開她的手,站到一旁:“什麼意思?”
問的同時,她腦海裏隱約已經有答案了。
“他現在被一幫黑社會跟著,走哪跟哪,連上廁所、睡覺都有好幾雙眼睛站在他的麵前盯著,你說,還讓他怎麼活?”這比軟禁他還恐怖。
方糖道:“誰盯著他找誰去,找我有什麼用?”
王宇軒媽媽:“那些人不是你叫去的嗎?”
方糖:“為什麼認定是我叫的?哦,因為他隻騙了我的錢對嗎?”
王宇軒媽媽:“那怎麼能叫騙,是你心甘情願給他創業的,他也是為了你們未來的生活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