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道兄從不說謊,今日來此卻是說了違心的話了”卿萬卷不以為意,打趣了一句。
這釋尊法明王卻是端坐獅子蒲團上,微微頷首就當是見禮過了。
道隱縱橫子本就謙和。
所以從石座上卻是起身,對著敦煌君一禮,然後輕聲詢問了一句:“鳳皇道兄,隨遇最近可還適應。”
“先生放心,隨遇一切安好,不知先生和明王今日會在,所以也未有準備”敦煌君難得自來熟的自己找了個石凳坐了。
“有一事還請敦煌君靜聽,隨遇拜入閣下座下,隨了慕容氏的姓氏,自然也算的核心嫡傳,但是還請道兄記得地火天坑烽火雲中路的約定。
不然到時候不僅是小僧,就是道隱都會被此事連累,須知此事是道隱作的保。
此中牽扯太大,不是我三人能承擔的起的,道兄既為隨遇之師,我相信以閣下和慕容家的影響力當能護的隨遇求學期間的安全,若是不能,或是又危難難解之時也可向我等三人尋求助力,能力範圍內,我三人定當全力而為。
若此事出了意外,我三人自是萬死莫辭的,敦煌君你也枉顧故人所托。
一旦出了意外後果隻怕這個天下萬民也是承擔不起的。
小僧今日給道兄交了底,也請道兄與老夫子放在心上”
釋尊法明王說話確是快人快語,直切要害。
“今日風波之事,我等二人已聽的儒藏說了,自然是不怪慕容家的,但是此事既然出現,就說明正教內必然也有其他蠅營狗苟。
我等身位光明教的人,自是不好分辨此事黑白是非,但是涉及隨遇,還請道兄與老夫子費心,不然此事我等不好交代。”
道隱縱橫子難得的正色一本嚴肅的說事,算的反了常態。
和敦煌君印象中還是很有區別的。
“湛然留機和慕容衝會護在隨遇身前,還請三位先生放心。
既然說到這裏,有一事還請卿先生寬容則個,就饒了那孫侍郎吧。
三位不必這麼見外,叫我鳳皇或者是慕容衝就好”
難得主動自來熟的敦煌君今日卻是分外隨和,沒有平時的那般嚴肅冷冰冰。
也沒和明王針鋒相對,反而一反常態。
“孫侍郎要放過容易,過幾日這裏便是天下國手棋稱爭殺的時候。
他來迎來送往那些大國手最是合適,也不必取他性命,若是他不來當著這門童,就憑他罵了卿某,就是當今至尊親來也保不住他的腦袋,還請慕容兄你回去和老夫子說的明白!”
卿萬卷並沒有在此事上糾纏。
開了那一壇天子笑反而繼續說道:“三個晚輩的事情,就等正教至尊來親自商定,就不勞慕容兄來做這傳話的人了,總是要見一見。”
“孫侍郎都能放過,為何三位小輩卻要見至尊,還望解惑。”
敦煌君也有些迷惑,任他心思機敏也是想不透的。
“隨遇之事乃是教主當年親自定下的,雖然我等三人在光明教是神座之上,蒼穹之下的最高象征,但是晉王殿下那一句還請留一個機會,卻是觸了教主對此事的安排的,隻怕還是需要親走一趟光明頂,此事才能揭過的。”
說話的是比較隨和的道隱縱橫子。
一向氣勢壓人的釋尊法明王今天確實有些一反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