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濺墨端坐蓮台微微一笑:“隻許諸佛賜你一粒沙,不能我用法寶嘛!”
此刻卻是那第五尊彌勒敲擊的木魚的手也一停,隨後沉默許久才緩緩說道:“小僧不怕耗在這裏,隻怕施主卻是會心急的。隻怕聖尊魔君以靈識前來雖然能助你功力大漲匹敵先天神祇的,就算是妙術無雙也定有時限吧!”
隨即卻是那巨大的十手金身開口說道:“貧僧等得起。”
花濺墨便是身坐業火蓮台其實也是為了首先自保,免得被一擊拿下了。
對著西天極樂之境都有蓮花台的佛陀不敢有半點怠慢,這能運轉的掌中世界隨時可以一掌反複,便被壓在掌下逃脫不得。雖然此刻端坐這不沾因果的業火紅蓮也隻是避免這金身外顯的佛陀直接出手罷了。
花濺墨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雖然那太曦神輝中來的靈識卻是十分的多,極大的增強了自己的實力,但是畢竟這等在一教之中開的一脈的人物鬥法確實是實打實的第一次。一個不好便就要丟盡了臉還吃個大虧,對方的算計確實是一道陽謀,便是勝了也隻要求把這漫山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中的靈識化作一尊佛門釋迦子弟就是了。
如今卻是沒有出手打鬥,但是先鬥嘴。
花濺墨知道此刻自己不再是那一具仙人蛻的身體,實打實的昆侖元胎之身。便是先前那南無寶幢光王佛故意漏的那一句石胎之身提醒與這彌勒。
花濺墨此刻卻是把手中昆鋼鐵如意輕輕搖動,中正平和的清音在這巨大的沙中世界再次回蕩:“世尊彌勒和摩訶薩說笑了,此次我代兄長與你鬥法,不過是你們那位教主巧取豪奪我兄長的靈識,想渡我兄長一具佛陀化身,如此好分潤妖族殘留的氣運。徹徹底底的陽謀,雖然幾近賴皮,但是畢竟我兄長答應了,我又怎麼能不與你見個高低了。”
那巨大金身之上的少年如來摩訶薩微微笑道:“小僧四大皆空,出家人以慈悲為懷。道友要見貧僧手段,小僧自然是樂的成全的,就怕施主輸了回家找兄長哭鼻子。”
花濺墨見這位未來佛第五尊如此俏皮可愛,卻是心中有了定見,知道這樣鬥嘴是升不了對方的,反正自己此刻端坐業火紅蓮諸法不侵,此刻卻是不得不施展手段了。就在此刻卻是以昆鋼鐵如意勾畫出先前那道符篆,就見得雷霆聲起隨後卻是一道萬千雷網徑直衝著對麵那一尊金身上了。
此刻卻是這金身之下的那山如真的須彌山一般,高聳如雲中。便是萬千雷霆也不知被這一刻轉化到那個世界了。這第五尊當真是了不起,把這一粒沙中世界轉化掉了花濺墨如此大的一招。天罰在手也不過如此,卻是如此簡單的就被避過了,隻不過花濺墨不知道的是剛剛那萬道雷霆已經把剛剛那個佛國打的一片焦黑,隻不過是被換掉了再不會出現,自然也就沒有破綻,沒有破綻自然也不會被花濺墨發現了。
花濺墨也覺察到了不對,隻不過一時想不透,此刻卻是出言來套話:“日月交替鬥轉星移,起落分合,此乃天道循環反複無窮已。第五尊你這一手雖然妙用,但是總不可能我一大吊錢丟進去連個泡泡都不起吧!難不成你這還真是開黑店,或者是那貪吃的饕餮,小心把自己撐死。”
彌勒佛見得眼前的這位已經不是剛剛幽冥初見的那位小小的仙人之體,此刻得道那靈識加成後已經不能同日而語,此刻正色說道:“不愧是渡劫而來的聖尊魔君,應劫適運而生。有大智慧,大毅力。如今還有了不可思議的法力。若是天地人神鬼各類修者,要有聖尊魔君這般本事也需要無數元會才可以,天道無常又有多少能度過無數元會修者。小僧如今不過修了千分之一二之天地量劫,九牛之一毛無量量劫。哪裏可以像施主你得聖尊魔君的靈識加持便獲得如此神通。”
剛剛那一道天罰雷劫打在的那個世界,便是萬佛願力生成的一個世界,隻不過萬佛賜予這一沙之中。
雖然被彌勒佛刹那間換走,其實裏麵已經被打的機會毀天滅地,賜予那個世界的佛陀便算是要入滅重修一次才可,那是無上大法力形成,毀滅了自然也有所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