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無情無義,卻對另個女人愛護有加
纏/綿過後,白筱靠在床頭,臥室裏點了一盞壁燈,光線柔和,她還想著和歡說起的‘酒店那晚’,她非常好奇,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是不是真像和歡說的,在那個時候,他就惦記上自己了?
衛浴間的門關著,半毛玻璃上倒映出修長的男性軀體,裏麵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鬱紹庭在洗澡。
白筱沒有什麼睡意,下床,去了小臥室看鬱景希。
房間有點亂,地板的泡沫墊上,作業本,玩具到處都是,還有一盆含羞草,白筱稍微整理了一下,床上,小家夥正趴著蹬掉了被子,呼呼大睡,白筱過去,替他蓋好被子,在床邊坐著,低頭端詳著兒子的睡顏。
原本熟睡的小家夥,突然伸手揉著眼睛,哼唧了兩聲,一個翻身,小肚子朝天,手腳大張。
白筱剛想去扯被他壓在身下的被子,鬱景希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用小肉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小白’,轉了個身,麵朝著牆壁,又睡過去了,白筱把他整個人放到被子裏,才關了燈離開。
回到主臥,鬱紹庭已經洗了澡出來,穿著睡袍,靠在窗口位置抽煙,看到她,就把煙給撚滅了。
可能因為他把一扇窗戶開了,房間裏的煙味不重。
現在,最起碼在她的麵前,很少再見到他抽煙,今晚,還是最近以來的第一次。
“現在,對兒子,都比對我上心。”鬱紹庭突然開口。
白筱詫異於他說這話的語氣,他已經走過來,輕輕抱住她,“你才離開一會兒,我就想你了。”
“……”
白筱有點受寵若驚,很少見他這麼說甜言蜜語,臉頰微紅:“景希晚上睡相不好,我去看看。”
“要不要吃夜宵?”鬱紹庭問她。
白筱搖頭,倒是困意上來:“不餓,還是早點休息吧。”
……
白筱覺得今天洗完澡後的鬱紹庭格外溫柔,她靠著他的肩膀,忍不住問起‘那晚酒店’的事情。
“什麼酒店那晚?”他反問,那口吻,倒像真是不知道。
“就是那晚,”白筱窘著臉色,提醒:“就萬豪酒店那晚,我喝了酒,遇到一男的,他說帶我去停車場,再後來,我就沒什麼印象了,後來在派出所門口,我看到你了。”
旁邊的男人,閉著眼,仿佛是真睡著了。
白筱支起上半身,推了推他:“我跟你說話呢,別裝睡,那晚,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對這事,鬱紹庭最初誤以為她是應招女,之後一段時間都這麼認為,直到後來,他又碰到了以前的合作夥伴,山東一個煤老板,姓劉,對方一見麵就握著他的手跟他道歉,說沒摸清楚那姑娘的底就給他送去,給他添了大麻煩。
所以這會兒,白筱再追究起來,鬱紹庭其實不太願意多說,畢竟不是光彩的事。
看白筱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鬱紹庭一個翻身,把她壓回到床上,摟著她:“能做什麼,睡覺吧。”
“真的沒做什麼?”白筱還是不太信,和歡說,那天她衣衫不整地被女警帶出來的。
尤其是,鬱紹庭不願意說,她就越想知道,犯了強性。
“沒發生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鬱紹庭也咬定了這個答案,白筱轉了下眼睛,換了種問法:“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對我上心了?”
這話,雖然顯得矯情,但她心裏卻甜蜜,加上他今天又是把遊艇借給和歡,又是把單子交給和歡去做,白筱抬起手,睡衣袖口下滑,小臂勾著他的脖子,等著他回答,結果鬱紹庭一聲不吭,又給她裝睡。
白筱見他真不肯說,也沒再強迫他,轉了話題:“明天下午,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