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白番外——寶寶的性別(1 / 2)

鬱白番外——寶寶的性別

真正確定孩子的性別,是在婚禮結束的一周後。

白筱躺在台子上,衣衫撩起,儀器在她略鼓的肚子上移動,醫生特意放大了畫麵,然後讓鬱紹庭自己去看,笑吟吟地對略顯緊張的準媽媽說:“這次不會有錯了,旗杆都豎在那裏了!”

“是男孩?”白筱按捺不住激動,傻傻地反問一句。

醫生點頭,耐心地道:“是一個小男孩。”

“……又是男的?”準爸爸出其不意地開了口,語氣,跟準媽媽的截然不同。

醫生詫異於他的態度,雖說現在時代進步,生男生女沒差,但一般情況,丈夫得知妻子懷了兒子,會比得知肚子裏是個女兒時來的激動,偏偏這位‘準爸爸’,盯著畫麵裏的小旗杆,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

回家的路上,白筱的心情比較低落,上車後一直沒說過話,鬱紹庭察覺了,邊開車邊轉頭問她怎麼了。

“你是不是嫌棄我隻會生兒子?”白筱側過身,望著他,心裏覺得挺委屈的。

“怎麼會這麼想?”

鬱紹庭拉過她的一隻手,安撫地握著,說話的口吻也溫柔不少:“對我來說,生兒子生女兒都一樣。”

“你剛才的反應不是這個意思。”孕婦的情緒說來就來。

白筱想起他在看著儀器畫麵時的那一個‘又’字,直戳自己的神經末梢,那明明是嫌棄。

孩子的性別確實跟鬱紹庭想的有所出入,也許是因為家裏已經有這麼一個了,要是再多一個……見白筱不做聲,他頓了頓,又說:“隻要不再生一個鬱景希就行。”

這話,怎麼聽都不是好話。

“景希是我見過最懂事聽話的孩子。”白筱心裏不高興,像是故意跟他唱起反調:“我就想再生一個景希那樣的,到時候,跟他哥哥一樣漂亮聰明——”

“……”

鬱紹庭不跟她爭論,怕惹她生氣,順著她的話說:“你想怎麼生都可以,隻要到時提醒我在知情書上簽字。”

結果白筱更不開心了,覺得他是在敷衍自己,直到回到家都沒跟他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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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覺得,女人是一種神奇的動物,前一刻還跟你深情相望,後一秒,直接翻臉不認人了。

自從那天就‘生兒子還是女兒’的話題‘不歡而散’後,白筱已經好幾天沒有搭理他,晚上睡覺也背對著自己。所幸的是,沒有把他趕出主臥,隻是,不知她從哪兒抱來一床薄毯,跟他過起了‘分被’的日子。

每天傍晚,他下班回到家,一抬頭,便能看到坐在陽台上看書的女人。

今年六月下旬的天氣,不算太熱。

白筱請小梁幫忙,把一張玻璃小圓桌搬到陽台上,放了兩把藤椅,到了夕陽西下的時間點,她便端著一杯溫開水去陽台看書,鬱景希每每放學,在別墅裏蹦躂得太歡快,最後也被白筱押著一塊到陽台上做作業。

下午,白筱跟李嬸一起去逛了超市,沒忘記給小家夥帶了一袋新鮮的草莓。

鬱景希趴在小圓桌上,胖嘟嘟的小手捏著筆,一邊做著作業一邊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一本書敲在他的腦門上,他‘哎喲’一聲,頭頂是白筱的警告:“專心做題。”

小家夥哼哼著,撚了顆大大的草莓,伸著脖子看她手裏的書:“看什麼書呢?”

白筱把豎起來——《融資、並購與公司控製》。

鬱景希撇了下嘴角,沒看懂,九個字也就認識了四個,並、與、公、司。

當遠遠地,瞧見一輛黑色攬勝開過來,白筱立刻放下,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小家夥嘟著小嘴,心裏嘀咕,又要裝了,裝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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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分。

鬱景希抬頭,瞧瞧不說話的爸爸,又看看安靜吃飯的小白,清了清小嗓子,貌似恨不經意地提起:“吳遼明昨天生日,今天他上學,帶了一個小蛋糕過來。”

白筱想起來,小家夥的生日,是在六月最後幾天。

“那景希想要什麼禮物?”她問。

鬱景希看了她一眼,挑高自己的小眉毛,剝著龍蝦殼:“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吧。”

……

晚上,幫小家夥洗澡時,白筱發現了他小腿上的傷,一大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