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白白地向莫叔邀功,也指望著,莫叔能夠看在這件事情的份上幫她一把。可這樣沒皮沒臉地纏上來,張口就親昵地喊“莫叔”的女子,隻會讓莫叔更加的不喜歡。因為這樣子的人太直接了,也太攀親帶故了,他生平,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子的人,他這一聲“莫叔”,豈能是隨隨便便就被人給叫了的。
“女子,還是謹守本分的好,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說的出的,這說多了,做多了,到時候可是會惹禍上身的。”
他說了這有多種深意的話,就以莫言柯馬上就要上台講話為由,將莫言柯和艾夢這對夫妻給領走了。留下了籬落,氣急敗壞地差點吐血,但是人家至少也沒有說真的應允了剛才艾夢說的那話,直接的將她給送了出去,因為一旦被送離了這裏,她就再也進不來了,這裏是需要邀請卡才能進來的,方才是因為跟在莫言柯的身邊,那根本就不需要那種東西,但是現在不一樣,這現在要是出去了,要是再想進來,那就真的是難了。
她不是那種特深沉的人,所以,偽裝地不夠地道。旁人聽不到她與莫言柯和艾夢二人的低聲交談,可是瞧那三人的神色,便可隱隱猜到籬落這是自找沒臉了。於是,看著她的目光,便多了一些不屑。
這種輕蔑的目光,讓籬落覺得渾身都是刺,紮的她難受。憑什麼這些人要用著和樣子的眼光來看她。她是做錯了什麼,本來今天就該是她的主場,要不是因為艾夢,這些人此刻應該是要狠命的巴結她才是。
所以說著一切都是艾夢那個賤女人的錯。
這時候,正常人都想著趕緊走吧,躲出去,以後再圖,免得搞的自己沒臉。可她不是,她是越被艾夢給打的沒臉,就越想馬上就踩到她的頭上。
想要狠狠的絆倒她,讓她出醜,憑什麼,她能那麼風光,她就要灰溜溜的遭受別人目光的洗禮。
既然都到了這地步,那無論如何,她都是要爭一爭的。她現在是沒有人,可她有的是小手段。艾夢既然奪了她的風光,那她就讓她更加“風光”一點,絕對大出風頭,讓人印象深刻。
她想要做的事情,那麼就會去做的。艾夢不是很風光嗎,她倒是要看看,她能夠風光多久,可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風光的。
於是趁著莫言柯上台講話的那會兒,她悄然接近了艾夢,站在了她的身後。
“艾夢。”她幾乎是湊到她的耳邊低語。
艾夢驀然一驚,迅速將目光從台上的莫言柯身上給收了回來,微微側身,冷淡地看著她。“你做什麼,怎麼臉皮還那麼厚,剛才的那些話,難道你都沒有聽進去嗎,要是換成是我,我現在應該馬上趁著大家沒有注意的時候,趕緊的離開,以免丟人丟的太厲害,以後出門還會被別人指著說是小三呢,不過你就是一個小三,也挺合適的。”
籬落卻又是湊近。
“你不是好奇我和莫言柯之間在搞什麼把戲嗎,跟我來,我告訴你,你要是想要知道的話就跟我來,不想要知道,那麼就算了,反正我也是可說不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