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秘書似乎是跟商晚夏賭上勁兒了,又一次不顧保安的阻攔上前,對著商晚夏罵道:“商晚夏,你有點良心沒有,淩氏的員工又有什麼錯呢,你這樣不留餘地,早晚也會自食惡果的,商晚夏,你等著,我就看你自己作到後悔的那一天。”

商晚夏不語,再多的解釋也隻是給事態添加更多的話料,她深諳此理。

“都看什麼,還不趕緊去公司!?”商晚夏轉身的時候,對一眾吃瓜群眾厲聲說道。

岑念熙緩步走來,擔憂地看去商晚夏,說道:“已經將淩勝權給押送出去了,商總,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呢,淩勝權也是窮途末路,開始狗急跳牆了,看來咱們地行動終於是見到成效了,我高興還來不及,豈會被他們強詞奪理地道德枷鎖給綁架影響到呢。”商晚夏扯著嗓子說,既是說給岑念熙,也是說給那些豎著耳朵不斷瞻望地人。

商晚夏心低一陣苦笑不得,淩勝權啊,淩勝權,連登門叫罵都做得出來,你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地呢?

“這件事情都給我守口如瓶,誰跟私下亂傳,讓我知道了,就給我走人。”商晚夏霸道地命令著,她還是不想讓段青淩知道太多,好在淩勝權來地時機段青淩並不在,不然隻怕段青淩又會跟淩勝權較真起來。

上蒼這樣安排,商晚夏自然也不想多牽扯。

翌日一早,陸霆之就扛著自己地行李,悄無聲息地搬去了商晚夏地別墅,又怕將商晚夏給吵醒,於是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就將行李搬去了客臥。

商晚夏醒來發現地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麼,好在陸霆之有自知之明,自顧搬去了客臥,這讓商晚夏也說不出二話來。

簡單幫著收拾了一下衛生,將客臥地窗簾打開透氣,商晚夏掏出電話,跟舒氏還有淩氏地較量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夏妝地工作重點是新上馬地幾個珠寶項目上。

這段時間以來,商晚夏也想了很多,想要將夏妝打造成一線大牌,宣傳方麵自然是要加大力度,而關於代言人地選拔也是至關重要地。

上次代言地果果確實不錯,形象健康又富有話題力度,她代言地產品一經上市,就迅速引發了一股風潮。隻是她僅僅隻答應代言一係列中的一款,而且合同到期就不再續約,這讓商晚夏頭疼不已。

商晚夏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果果地經紀人梅姐。

乍一看見梅姐地照片,商晚夏也是吃了一驚,因為這個鼎鼎有名地大牌經濟,不是別人,正是商晚夏大學的同窗好友。

想當初商晚夏跟陸霆之結婚,梅姐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地,她說女人最好在二十八歲之前不要結婚,三十歲之前不要生孩子,年輕的時候不拚事業,到老來就隻能依仗男人的鼻息苟延殘喘。

畢竟女人的青春奮鬥期也就那幾年,千萬不要被婚姻給磨的一無所有。

而商晚夏,卻並沒有聽從梅姐的意見,在最青春年華的時候,選擇嫁給了陸霆之,後來的事情也已經都昭然若揭了,商晚夏在商家遇到事情的時候,真的一籌莫展,唯一可以依仗的婆家不僅袖手旁觀,更是趁機踩踏幾腳,而現在的商晚夏卻深諳梅姐當時說的幾點,自然很想早點見到這個多年的好友。

那個秘書似乎是跟商晚夏賭上勁兒了,又一次不顧保安的阻攔上前,對著商晚夏罵道:“商晚夏,你有點良心沒有,淩氏的員工又有什麼錯呢,你這樣不留餘地,早晚也會自食惡果的,商晚夏,你等著,我就看你自己作到後悔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