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夏不知不覺端起餐桌上的酒杯灌了幾杯下肚,等到意識到自己還要自己駕車回去,已經有點晚了,而她的酒量向來又不是很好,萬一遇到查酒駕的交警,以後估計都不用在開車了,說不定連年都在局子裏過了。

紀藍也喝的醉意朦朧,仗著酒勁兒步入舞池之中,發泄著自己對段青淩的思念跟求而不得的無奈。

商晚夏走出年會會場,外頭涼風刺骨,商晚夏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雙手抱胸提步跑去自己座駕前,掏出手機打給陸霆之,將自己的困境實話轉述,言明酒醉不能駕車,如果可以就一起回去。

過了一小會兒,商晚夏的車窗被人輕叩了幾下,商晚夏抬頭看到正是陸霆之,隻見他拉開駕駛位車門,坐進去,燈光下看到商晚夏醉酒紅通通的臉頰,問道:“誰讓你喝這麼多酒了?”

商晚夏搖搖頭,說道:“並不多,幾杯子而已。”

陸霆之的目光從商晚夏臉上悠悠轉到商晚夏的裙裾下擺,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商晚夏問道:“我的窗簾就被你這樣糟踐了?”

“你的窗簾?”商晚夏暗驚,接著笑了笑,“難得陸總日理萬機,還記得旗下某間酒店套房裏的窗簾樣式。”

“你這是又在懷疑什麼?”陸霆之調侃商晚夏,接著發動車子駛離了停車場。

不知道時不時因為醉酒加上吹冷風的緣故,商晚夏突然覺得有些涼意,本來身上的裙裾就跟現在的季節格格不入,更別說遮擋寒氣了。

一路上,商晚夏都依靠在車座上,做著雙手環抱的動作,試圖緩解渾身顫抖的狀態。

等終於到了陸家,車子停好之後,陸霆之伸手探了一記商晚夏的額頭,頓時一驚,道:“你竟然發燒了,怎麼不早說。”

商晚夏渾身無力,勉強掙出一道細縫,看去陸霆之,說道:“霆之,我想我肯定是發燒了,好難受。

“那怎麼辦?還能自己走進去嗎?”陸霆之挑眉。

商晚夏嗤之以鼻,“你還想讓我自己走進去?”

陸霆之笑了笑,“還有力氣跟我頂嘴,看樣子還不算太嚴重。”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直接暈倒過去,你才開心。”說話間,一股子涼意直鑽腳心,上湧到心口,商晚夏下意識環抱住自己。

陸霆之見狀,立馬下車,繞到副駕駛位置上,拉開車門,將商晚夏打橫抱下去。

剛進門,便看到久違的陸太太關蓉竟然端坐在客廳裏,看到陸霆之抱著商晚夏進門,立馬沉下臉來,“敢情都不用走路的,難怪我兒子累的日漸消瘦。”

“媽,晚夏病了,燒的厲害。”陸霆之白了關蓉一眼,不願做過多的解釋,抱著商晚夏就上了二樓。

陸霆之輕輕將商晚夏放在床上,又輕輕為她蓋好被子,才伸手試探商晚夏額頭的溫度,不放心道:“還是讓醫生過來一趟吧,大半夜的要是再加重了,就更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商晚夏不知不覺端起餐桌上的酒杯灌了幾杯下肚,等到意識到自己還要自己駕車回去,已經有點晚了,而她的酒量向來又不是很好,萬一遇到查酒駕的交警,以後估計都不用在開車了,說不定連年都在局子裏過了。

紀藍也喝的醉意朦朧,仗著酒勁兒步入舞池之中,發泄著自己對段青淩的思念跟求而不得的無奈。

商晚夏走出年會會場,外頭涼風刺骨,商晚夏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雙手抱胸提步跑去自己座駕前,掏出手機打給陸霆之,將自己的困境實話轉述,言明酒醉不能駕車,如果可以就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