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在場的店員紛紛低下頭,個個一聲不吭。
在這個時候,一直失蹤不見的那幾個店員,卻從店外回來了,個個手裏拎著大包小包,還帶著一股子咖啡奶茶味,剛進門,就感覺到了詭異的氣氛,忙將手裏的東西擱置在一旁,走到辦公室門口對屋裏幾個店員投去探尋的眼色。
“失蹤人口終於回來了?按照公司規定,上班時間無故離崗,應該怎麼處理呢?紀副總?”商晚夏側目看去一旁的紀藍。
“扣掉當月應得工資的一半,取笑一切福利跟年終獎。”紀藍半步上前,怒氣衝衝說道。
難怪商晚夏跟紀藍都想不通,占據著市內最優地段的旗艦店,業績為什麼會一直下滑嚴重,原來就是因為這樣的員工。
有這樣懈怠工作,混天熬日的員工,這家店要是不出問題才怪呢?
“盧慧,你剛才說淩氏的同職位員工工資是你們的數倍,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商晚夏將目光緊緊盯向盧慧,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隻見那位叫盧慧的,一直話最多最不忿的店員,雖然低下頭,卻明顯一臉不服氣。
“怎麼了?剛才不是你說得最起勁兒嗎?現在是怎麼了?別說我不給你爭取漲工資的機會?”商晚夏冷嘲熱諷起來,話音剛落,盧慧就憤而抬頭,不顧身旁員工的眼色阻止,主動迎上商晚夏的目光。
“是你讓我說的,你以為我不敢說嗎?”盧慧瞪著商晚夏,嘴角露出鄙夷地笑容,在商晚夏臉上來回掃視了一番,笑著說道:“咱們夏妝的整體銷售額已經完全淩駕於同行業的陸氏跟淩氏,正所謂高創收高回報吧,我們給你們創下了那樣高的利潤,你們這些高層隻想著自己分紅賺錢,有想過我們底下的員工的辛勞嗎?”
“好,說得好,你可以繼續往下說。”商晚夏淡定地看著盧慧。
“你們沒有想過,你們這些高層隻想著總公司那些人,卻從來沒有想過我們這些奮鬥在銷售一線上的員工,難道我們就不是夏妝的一員嗎?憑什麼總公司那些都可以漲工資,而我們不行,反倒是淩氏,明明銷售額不好,但是人家的員工可以拿著高報酬,你讓我們這些奮鬥在一線的夏妝員工,怎麼能夠安心呢?”
那位盧慧似乎是已經做好了隨時走人的準備,所以說起自己的不滿來也是毫不保留。
“說得很好,但是你們有不滿可以提,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呢?我相信你們並沒有做好離開夏妝另謀高就的準備,如果不是,就不會寧願抱著不滿,都繼續在夏妝待下去了,既然如此,你們卻又消極怠工,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錯嗎?”商晚夏麵露笑容,又怒又敬地看去盧慧問道。
“或許我們這種方式是不對,但是我們有不是沒有反應過,每次都是訓斥,你讓我們這些人還能怎麼樣呢?”盧慧回道。
“你們反應過了?又是跟誰做的反應?”商晚夏問道,看著眼前的盧慧,還有她身邊的其他人,繼續問道:“你們幾個呢?也是跟她一樣的原因對不對?你們幾個也做出反應了?”
話音落地,在場的店員紛紛低下頭,個個一聲不吭。
在這個時候,一直失蹤不見的那幾個店員,卻從店外回來了,個個手裏拎著大包小包,還帶著一股子咖啡奶茶味,剛進門,就感覺到了詭異的氣氛,忙將手裏的東西擱置在一旁,走到辦公室門口對屋裏幾個店員投去探尋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