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原本不該有這一切的糾纏,可是,真正糾纏一起之後,又該如何看待這種關係?
五年前,她可以平靜地、無所希翼地和他保持著**關係,甚至是去年,她也可以那樣平靜。現在呢?這一年中,若不是因為課程壓力,她還會若無其事地瀏覽他的花邊新聞嗎?
“等等——”
“怎麼了?”他很是不解。
“你,你,”她不知道該怎麼說,羞紅了臉。
他沉下身,撫摸著她滾燙的臉頰,問:“你想說什麼?”
她咽了口唾沫,低眉吞吐道:“那個,這個,你,能不能,戴,戴上那個,不要,不要這樣,這樣直接——”
沒有再說下去,她想他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好一會都不見他從自己身上下去,抬起頭盯著他,誰知看見的竟是一張具有複雜表情的臉,憤怒又無奈!
“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還不快,戴那個!”她又說了一遍。
“說原因!”他壓住怒火,問道。
“我不想懷孕!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她說。
“明天你自己去買藥!”他說完,便要準備進入了,她再一次推住他。
“又怎麼了?”他有些不耐煩。
“你,你,我,我怕——”她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下去。
“你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他的答案讓她火了。
“你個死人,我怕你有艾滋。即便沒有艾滋,你和那麼多人做過,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性病啊?”話出口,兩個人都不免驚呆了。
她也覺得自己有些羞愧難當,換做以前,打死她也說不出這種話的,怎麼現在說的很理直氣壯啊?
他更加沒想到她會是因為這個理由才要自己戴套的,雖然對於她的話非常意外,卻是極為憤怒。
“我的身體很健康,倒是你,有沒有和別人亂做過?”他反問道。
“豬頭,你以為我是你啊,種馬!”她沒想到自己還會說這種詞,天啊!
昏暗的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伴隨著原始的律動,就是那一聲聲喘息和呻吟。
當他精疲力竭趴在她的身上時,沉默許久,他才說:“我的身體很幹淨,我知道你也是一樣的幹淨。所以,隻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不會做一些多餘的事,不會想多餘的問題。你最好記住,以後要是再這樣問,我絕對饒不了你!”
她沒有說話,心中卻是愈發的迷茫。
“明早我要回紐約,你把你的銀行賬號給我,回去後我給你存一筆錢進去!不要再那麼辛苦的掙那點獎學金了。”他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錢,我努力學習,不光是為了獎學金。”望著天花板,她說,“因為想要做一名優秀的醫生,就必須將一切相關的知識熟練掌握,否則,就是對病人和對自己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