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媛幾乎每天都會和丁皓楠見麵,幫他做這個幹那個,時間久了,周圍人難免有說法。
首先發言的當然是丁皓楠的父母,他們認為兒子不該這樣老是麻煩許詩媛,畢竟她在汪家也有些事情要去處理;而且,大家都知道詩媛和汪子軒之間有些問題,皓楠這樣牽扯其中會讓問題變複雜;再者,皓楠也有未婚妻,他和詩媛過從甚密,傳到未婚妻那邊也不好。
可是,丁皓楠絲毫不在意,把父母的勸誡當做耳旁風。
終於,在出院十天以後,丁皓楠搬到了北野的新家,和詩媛做了鄰居。
住的近了,來往就變得更多了。
因為老和他見麵,詩媛也不覺得在家裏無聊,兩個人不光約著一起出去玩,還一起在家裏麵吃飯。
汪家父母不會幹涉詩媛的自由,因此也不會說她應該要注意。
汪子敏和子嫣都知道詩媛是個很單純的人,皓楠也沒什麼心機,他們在一起不會發生什麼問題,也不跟詩媛提醒。
大家認為汪子軒該發表些看法的,卻不見他說一個字。汪子軒照舊是過著自己的日子,白天上班,晚上回來。
就在詩媛和丁皓楠這對好朋友發展他們的友誼之時,汪子軒開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在外麵留宿,甚至媒體上時不時地曝出他和不同的女性出入一些特殊場合,甚至還有一些比較親密的照片和視頻公布於眾。
他偶爾回家一次,詩媛問他怎麼回事,他隻說“隨便玩玩而已”。剛開始的時候,她想著他也就是逢場作戲而已,不會去在意,甚至當皓楠問起來的時候,她也隻說“隨便他好了,沒什麼!”
其實,不光是丁皓楠奇怪,費安辰、歐懌嘉,甚至是汪子敏和嫻雅都覺得無法理解。
因為汪子軒結婚以後就和花邊新聞絕緣了,除了那次和嫻雅在酒店的事情之外,他這半年很清白,怎麼現在他又開始玩了呢?而且,不光他經常在外麵和一些女人搞曖昧,甚至有時候會拉上費安辰和歐懌嘉。
晚上玩到很晚,大家叫汪子軒回家去,他都不願回去,就住在市區的公寓裏。
若是在過去,歐懌嘉會支持汪子軒帶個女人回去照顧他,可是現在,歐懌嘉絕對不會出這種主意。如果汪子軒喝醉了,歐懌嘉就會打電話給詩媛,讓她過去照顧汪子軒。
詩媛也不知道汪子軒最近怎麼老是這個樣子,想著是不是工作的壓力,因為她聽丁皓楠說,東方銀行最近出現了好幾筆大的投資失誤,汪子軒因此被汪氏董事局批評過。男人在工作壓力很大的情況下,也會想著找辦法去釋放。詩媛以為最近汪子軒這些反常的行為就是在釋放壓力,盡管她知道汪子軒的曆史極不清白。
她過去他的公寓裏照顧酒醉的他時,不止一次聽他問“許詩媛,在你眼裏,我算什麼?”她知道他是在說醉話,也不願意理會他,跟一個醉漢說什麼都是白搭。與其在這種狀態下談話,倒不如在他醒來時。因此,她從來都不會回答他的這種問題。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很期待聽她的答案,一次次被她無聲地拒絕之後,他也不願再問了。
汪子軒的反常情況出現一個星期後,他徹底不願回家,不願見到她了。而且,每一次他會在喝酒之前跟陪同的人說“誰要是找許詩媛過來,我跟誰絕交”!這話是他在清醒時說的,而且,歐懌嘉很清楚汪子軒這是說給他聽的,明擺著就是怪他多管閑事。歐懌嘉勸他不要再這樣作踐自己了,汪子軒不聽。勸了幾次之後,歐懌嘉也懶得理他,也不再去陪他玩了。因此,陪著汪子軒的都是別人,是一些喜歡投他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