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從沙發上跳起來的,站在一旁整理著自己的裙子。
“我真的隻是親你的,你答應了。”他啞聲道。
“誰知道你,你會親那裏啊?”她滿臉通紅,瞪了他一眼。
“可你也沒說我不可以——”他還在為自己的行為辯解,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她的手給堵上了。
“不許再說了,一個字都不許說。”她緊張地說道。
他的心中,既開心又失望,見著她這樣,又想逗她。
“說,剛剛感覺怎麼樣?喜歡嗎?”他拿開她的手,笑問。
“叫你別說,你還說?”她一下子站起身,憤憤地就往門口走。可是剛走了沒幾步就停下來了,站在原地。
真是難受死了!
天,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她這樣焦慮不安,卻突然被他緊緊摟入懷裏。
“文語菲,你這個死丫頭,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的聲音蠱惑著她。
和他相處這麼多年,她從來都沒有像此時這般迷茫。她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也許是常年的潛移默化,也許是這段日子他的強迫,又或者是他的語言將她迷惑,等他注視著她的時候,她的眼中竟然一片茫然。
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用力吮吸著。
未經情事的她如何受到了這般的刺激,雙腿無力倒在他的懷裏。
“文語菲,不要拒絕我,好嗎?不要再拒絕我了!”他又是懇求又是誘哄,總之要將她的意識徹底征服。
“費慕凡,我——”她迷蒙著雙眼,仰頭望著他。
他沉沉地喘息一聲,說:“我們回家!”
就在費慕凡帶著語菲從側門躲開眾人的視線離開酒會現場時,雲澤正在經曆痛苦的煎熬。
語菲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跟著他走了,沒有跟任何人說一個字,就那樣離開了酒會現場。而費慕凡一路上麵無表情,隻是用左手開車,右手時不時地抓著她的左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一下或者吮吸一下,直讓她覺得全身有好多蟲子啃咬,奇癢難捱。
“別,別這樣,好難受!”她實在受不了,想抽回自己的手。
“等會就不難受了!”他衝她笑了下,說道。
即便是到了此時,她也不是很確定他帶她回家是做什麼,是不是她想的那件事,她不知道,而且,她隻要一想可能會是那個,身體裏那種怪異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了。
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停到公寓大廈的停車場,他一把將她從副駕駛位抱出來,直接上了電梯,根本不在意周圍人看待的眼光。語菲卻是不同,此時她的臉頰燙燙的,她根本不敢看別人,隻得將臉埋在他的懷裏,這讓費慕凡很是歡心。
天旋地轉之間,她就躺在了那張大床上。
對於語菲來說,這一連串的親密接觸,足夠顛覆她的理智。果然,不出須臾工夫,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處在他的掌控之下。
費慕凡根本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和女性有這樣的接觸,而且,此時身下的女孩子是他愛了多年的,也許是他此生唯一的愛。不管他有怎樣堅強的意誌,不管他怎樣告誡自己要慢慢來,要溫柔對她,好給兩人留下一個美好的第一次的回以,可是,雄性動物的本能此時占據了他思維的高地,沒有更多時間來讓他按照自己的預想實施,於是——
“我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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