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她的手,和老板、服務員,還有店裏的食客們說再見。
出了門,他打開旁邊停著的一輛敞篷的吉普車,拉開車門,一下子抱起她,將她放在副駕駛位上。然後自己跳上車,發動了車子離開小食店。
街道兩邊,全是平房,好像是黃泥的外表,難得見到幾座樓,典型的墨西哥小鎮。
他什麼都不說,很隨意地開著車子,她偶爾看看他,偶爾看看馬路兩邊。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她也不去梳理,就那樣讓風吹著。
她不問要去哪裏,隻是靜靜地坐著。
過了約莫二十幾分鍾,她的眼前竟出現了一個海灣。
他將車子停在一幢房子跟前,房子根本不新,而且看起來也很普通。
她跳下車,快步跟了他進去。
進了屋裏,才發現裏麵更是邋遢。
她還來不及四處張望,來不及問他什麼,整個人就落入他的懷裏。
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落在她的臉上、脖間。他是那麼用力,她硬生生感覺到了疼,不止是因為他的啃咬,還有胡子紮著。
從未有過的刺激,加上多日的思念,讓她也很快被巨大的**淹沒,肩上的包包早就掉到了地上,而襯衫,也被他扯開。
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因為她也想他,也想念和他這樣狂野地放縱。
也許,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是這樣的人,什麼都不想要,隻想要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的,好像就那樣被他抱著到了屋裏,然後繼續做著那件事。
他的唇舌和雙手,始終在她的身上來回遊弋,酥麻又刺痛的感覺,一點點撩撥著她身體裏那最敏感的神經,讓她發瘋讓她尖叫。
睜開眼,身上的人,那般的狂野,如同一頭獅子,那樣用力的占有著她,好像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卻又有些不舍。
她伸出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
這個費慕凡,熟悉又陌生。
可是她就是愛。
她的身體,畢竟還是弱,終究承受不住這樣狂野的占有,可是他好像不願意結束,久久不能釋放自己。
兩個人,如同戰士一般,你來我往,一個狠狠地要,一個狠狠地接受,不停地拚殺,直到彼此失去所有的力氣,直到倒在對方的懷中,直到天地都安靜下來。
她無力地眨著眼睛,就連眼睫毛上都有水滴,不知是他的汗珠還是她的淚珠。
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著氣,她扭過頭,剛好看到床沿上有隻海鳥走來走去。
呼吸,漸漸開始平穩,滾燙的身體,也慢慢涼了下來。
他抬起頭,靜靜望著身下的女子。
紅潮未退的臉頰,那潮濕的發絲,那一起一伏的胸,無一不散發著嫵媚的氣息。
他俯下身,輕輕吻了下她的唇瓣,又看著她。
誰知。
寂靜的屋子裏響起響亮的“啪”的一聲,海鳥聽到都嚇得飛走了。
“一個人躲在這裏很好玩嗎?你不知道我會找你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你嗎?說一句你去哪裏的話,會死嗎?”她盯著他,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