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會有花香?是不是做夢?
他轉了個身,繼續睡覺。
她坐在床邊,很是失望地望著他。
摸了下身邊,竟然沒有人,他一下子睜開眼坐起身。
“你,你這是幹什麼?”他看著眼前的人,驚訝不已。
她懷裏放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正望著他。
“我來跟你求婚了。”她說著,從床頭櫃上的包包裏取出一個小盒子,塞到他的懷裏。
他驚訝地打開,裏麵安靜地躺著兩枚戒指,可以看得出是對戒。
“幹嘛那麼看著我?”她哼了一聲,也不看他,就說,“既然你不願開口,那我就開口好了。”
他完全呆了,大清早的,這丫頭哪根筋不對了?
“費慕凡,你聽好了,我要和你結婚。這是花,是我早上起來去鎮上買的,這是戒指,是我以前買的。我現在就要和你結婚,馬上。你給我起床洗漱去,然後去鎮上的教堂。”她很認真地說。
“你這是要逼婚?”他問。
“隨你怎麼說。我告訴你,我要和你結婚。我的初戀給了你,我的初吻給了你,我的初夜也給了你,我的一切都給了你,你不能不負責任,你不能睡完了就一句話也不說就離開。我要你負責,所以,你給我起來。”她說著,站起身,將花放在床頭櫃上。
他靜靜地盯著她,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人,卻不曾想竟有這樣大的勇氣!
“吃錯藥了吧你!”他丟下一句,起身找自己的衣服開始穿。
看著他把戒指盒隨意扔在床上,她的眼睛瞬間蒙上一層淚霧,站在床前盯著火紅的玫瑰花。
那花好豔麗,刺痛了眼睛。
他站在床另一側的地上,穿好了褲子,正在係皮帶。
她狠狠地盯著他,眼眶裏淚花不停地打轉。
他看了她一眼,走過去,將花和戒指從床上拿起來。
“這個,你還是自己收著,丟了就不好了。”他將戒指盒塞到她手裏,看也不看她,就轉身拿著玫瑰花走到臥室牆角,將花擺在那裏。
她轉過身,看著他離開,氣的牙齒緊緊咬著。
死費慕凡,你就這樣對我嗎?
她心想,不管他怎麼冷漠,她今天必須要和他結婚。否則的話,搞不好明天一早醒來,他又不知道去了哪裏。要是和他結了婚,他就跑不掉了。
這麼想著,她抬起手背擦去淚珠,也不再計較他的無情。
可是有個問題,他這麼不情願的,難道要綁著他去教堂,還是說把他打暈了拖上車?這的確很頭疼,她怎麼都想不出一個好主意。
在地上走來走去,便瞥見了牆角立著的一個棒球棍,看起來有點舊,不過也不顧上那麼多了。
天助我也,好吧,直接打暈了拖出去。
她想了想,撿起球棒開始找他,此時,他在洗手間刷牙中。
他站在鏡子前,看著她站在身後,就沒說話,繼續慢悠悠地刷牙。
“費慕凡,頭發剪一剪,太長了,跟個鳥窩一樣。”她說。
他沒理她。
“胡子也剃剃,看起來好老。”她說。
昨天她還是被他這樣野性的外表給迷得忘了東西,晚上從酒吧回來後,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現在想起來,自己真是昏了頭了,被一個男人就迷的忘了原則。
他揚揚眉,根本不接茬。
刷完牙,擦幹淨嘴巴,他對著鏡子裏的她說:“大清早的,哪根筋不對了?那麼看我不順眼,就趕緊走人。”
“你。”她真想再扇他一個耳光,卻還是忍住了。雙手背在身後,準備找時機給他一悶棍。
真是悲劇,世上有幾個女孩子是將心上人打暈了結婚的?為什麼她就要落魄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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