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夏小狸教會夏東良如何處理這些藥材,完後又對劉小雲道:“娘,你繼續被這些花瓣給烘幹,記得,火不能太大,石頭要幹淨。”話落,便背著背簍又上山了。
她除了采挖給夏東良治腿傷的藥材還挖一些那個男子要用的藥材,反正每次都是拿錢買,還不如自己炮製,那錢就能落入自己口袋了,而且去了一次醫館,好些藥材的價錢她心裏有底了,反正沒有方子,任她開口。
然後這季節百花盛開,卻又陰雨天多,她采集的那些花必須烘幹,到時候先弄個美容養顏減肥茶之類的去擺個地攤,能賺一點是一點,所有大富翁都不是從小本生意做起來的嗎?
她對自己有信心,隻是一個人創業太孤單太累了,隻能拉著家裏兩人幫點忙。
同時,郝家這幾日卻是雞飛狗跳,張麻子等人雖然被弄了回來,可是一個護院失去一隻手臂,其他幾人又各種治療,雖然這錢從他們工錢裏扣,可郝家人就是慪不過這口氣。
此時,偌大的堂屋裏,郝霞一手揪著夏大海的耳朵,咆哮出聲:
“沒用的男人,當初就讓你將那賤人淹死,你非得留著那條賤命來嘔心老娘,你是想氣死老娘對吧。”
她穿著棗色的長襖子,臉上撲著厚厚的水粉,頭上插滿了各種頭飾,咆哮的時候額頭的青筋都是清晰可見。而且聲若洪鍾,驚飛屋外一群鳥兒。
“夫人,你且消消氣,消消氣,那賤人為夫自會收拾。”
夏大海對郝霞一直都是舔狗形式的相處,為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在郝家人麵前就是龜孫子,而他一點也沒覺得不妥,反倒很榮幸,畢竟這十裏八鄉還沒哪個男人有他這般能耐,怎麼說也是郝家的女婿。
對於自己當年沒將夏小狸淹死這舉動是悔恨不已,不成想自己一時的善舉反而成為現在最大的絆腳石。而且在他內心,一直都認為夏小狸就是劉小雲在外和別人苟合的野種,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克星。
“娘,你且安心,孩兒自有辦法,到時候你們就看著那賤人哭爹喊娘吧。”
一直在一旁旁觀的郝未梭適時出聲,滿目自信,似乎夏小狸就是他手中的泥團,該怎麼捏就這麼捏。
他可是郝霞引以為傲的兒子,長相好,又有學識,最主要是疼她這個娘親,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都沒讓她失望過,當即滿目寵溺道:“未未可有何高見?”
她也是個沒文化的粗人,可是認為自己兒子是個讀書人,所以每次跟郝未梭說話都顯得土不土洋不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這名字,雖然是大師照著他的命格取的,可郝霞就是覺得膈應,思前想後還是叫他未未合適,畢竟有好的未來嘛。
“天機不可泄露也。”偏偏,郝未梭就吃這一套,別人越是誇他就證明他越有才能。
郝霞值得喜滋滋的給自己兒子豎起大拇指,夏大海見狀,亦是附和著豎起大拇指。
飯後,夏小狸教會夏東良如何處理這些藥材,完後又對劉小雲道:“娘,你繼續被這些花瓣給烘幹,記得,火不能太大,石頭要幹淨。”話落,便背著背簍又上山了。
她除了采挖給夏東良治腿傷的藥材還挖一些那個男子要用的藥材,反正每次都是拿錢買,還不如自己炮製,那錢就能落入自己口袋了,而且去了一次醫館,好些藥材的價錢她心裏有底了,反正沒有方子,任她開口。
然後這季節百花盛開,卻又陰雨天多,她采集的那些花必須烘幹,到時候先弄個美容養顏減肥茶之類的去擺個地攤,能賺一點是一點,所有大富翁都不是從小本生意做起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