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就是對這些感興趣,一個女孩子家家,整日往山裏跑,然後研究各種草藥,背著我們偷師學藝,我們也是近期才知道她有這能耐的,讓你們見笑了。”
這問題還真把劉小雲難住了,猶豫再三,便是編了套說辭解釋。
“嗬嗬...是嗎?”雲裳半信半疑,畢竟自家外公是大夫,帶了好幾個徒弟,可是人家學幾年了就懂一點皮毛,夏小狸是聰明,可是沒有長年累月的經驗和積累是絕對不會這般厲害的,不過這些她也不便多問,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劉小雲本來就不善言辭,能夠做到現在這程度已經發揮她最大的極致了,對於雲裳的疑惑也隻能笑著點頭。
“鏘......”
剛要轉移話題,突然外麵一聲銅鑼聲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良子,這是出啥事了?”急忙問向門口的夏東良。
村裏一般有喜事和喪事都會家家戶戶傳,全村人都會去喝喜酒,又或者吊唁。可是這銅鑼聲來的太詭異,令她心中莫名不安起來。
夏東良也是一頭霧水,朝外看了兩眼,還未開口回答就見一頭戴紅花的媒婆領著個小隊喜滋滋的走進了院子。
“哎呦,都在呢,恭喜賀喜,如你們所願,這郝家朗兒來提親了。”
這是村裏出了名的大嘴媒婆,隻要她出麵幾乎沒有說不成的媒,此時看著夏東良滿眼放光,露出一口齙牙揮著手中的帕子尖聲說道。
“大嘴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家狸兒何時要嫁給郝家了?”
一聽這話夏東良整張臉就黑了,兩眼腥紅的斥聲道。
這輩子他都不願自家妹妹與郝家有任何瓜葛,不知道這郝家又安得什麼心,居然連這無恥的行為都做得出。
“這是咋了,這可是你家狸兒丫頭前世修來的福氣,郝家是豈是什麼人都能攀上的。”大嘴是媒婆的外號,而大家便按著輩分在後麵加上稱呼,雖然心裏萬分不服,可為了說媒的錢還是隱忍下了,隻是她不理解這夏東良的氣打哪來,再次劈裏啪啦說道:“這可是你家狸兒做夢都想嫁的人吧,雖然之前鬧得有些不愉快,可這也怪不得人家郝少爺不是,是你家狸兒勾引人家在先......”
“你給我滾,我家狸兒就是當尼姑也絕不嫁郝家。”
劉小雲渾身發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個衝刺衝到媒婆跟前,雙手將她往外推,更是失聲叫道,明顯情緒失控。
夏東良驚恐的挪著身子過去,一把抱住劉小雲的雙腿,低聲喊道:“娘,你不要激動,狸兒長大了,知道如何處理的。”
“不行,快封住她的穴道。”
雲景初亦是看出了不對勁,急忙出聲說道,話落,就見陸離飛身而上,隻是一切都已經遲了,因為劉小雲已經狠狠咬上了媒婆的手背。
“啊...放開,你個瘋婆子,你給我放開。”媒婆痛的一張臉扭曲,一手狠狠捶著劉小雲的腦袋,狠狠罵道:“你個瘋婆子,窮瘋子,也不瞧瞧自家女兒什麼德性,就那平胸屁股小能讓郝家少爺看中那是她走了狗屎運,能不能生都不知道呢,我好心好意來給你家說媒你倒是恩將仇報起來了,這是什麼天理。”
“她她就是對這些感興趣,一個女孩子家家,整日往山裏跑,然後研究各種草藥,背著我們偷師學藝,我們也是近期才知道她有這能耐的,讓你們見笑了。”
這問題還真把劉小雲難住了,猶豫再三,便是編了套說辭解釋。
“嗬嗬...是嗎?”雲裳半信半疑,畢竟自家外公是大夫,帶了好幾個徒弟,可是人家學幾年了就懂一點皮毛,夏小狸是聰明,可是沒有長年累月的經驗和積累是絕對不會這般厲害的,不過這些她也不便多問,畢竟是人家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