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天還未黑,夏小狸蹲在屋簷下玩泥巴,這還真的是雲景初第一次見她這般無精打采,而來源隻有一個原因——銀子。
他轉著輪椅停在她身旁,開口道:“明日帶我去瞧瞧那店鋪。”
夏小狸掀眸,隨即又低頭垂眸玩泥巴,心不在焉道:“有什麼好看的,就是一個空鋪子,而且位置也一般。”
這就是衝動的後果啊,現在她越想越後悔,即使剩下的租金不給也都後悔,畢竟她這錢賺的不容易,好幾次都差點丟了小命。
結果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被一個賣棺材的醉鬼騙子給騙了,想她兩世的智商和英明...嗚嗚...她想撞豆腐。
“見識廣,興許能幫上忙。”雲景初聲音很淺,目光很深沉,卻是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危機感。
而見識廣三個字讓夏小狸氣的吐血,說的她沒見識一樣,不過在他們眼裏她就是除了一點醫術沒有任何特長和優勢的人。
罷了罷了,去了也好,或許還能碰到那房東,到時候砍價砍死他。
“好吧,明日午飯後去,上午我有事。”最後,她做出讓步。
耽擱了好幾天沒上山采藥,家裏該製作的都已經製作完成了,再耽擱下去就沒法給雲裳交差,而那邊也是錢呢,一次十幾兩,可不比雲景初這裏少。
再者,采那些藥沒有生命危險,更不會半路被追殺,還不會淋雨發燒,想想為了雲景初還挺不值的。
雲景初端視著她愈發嫌棄的目光,眸底晦暗一片,真想扒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又或者用什麼法子套出她此刻內心所想。
夜深,各自回屋歇息,陸離卻突然出現在雲景初的屋內。
“主子,離你回京的時間隻剩三個月了。”當初在皇帝麵前雲景初表現的哀莫大於心死,各種病情加重不能上朝,不能為皇帝分憂,最後甚至臥床不起,皇帝才準了半年的假期給他,不然即使是抬也要抬到朝堂。
而隻有他們知道,雲景初的出現無疑就是一劑定心丸,即使他真的隻剩最後一口氣,那群人也不敢貿然做出過激的舉動來,而皇帝是真的待他好,卻是真的需要他。
現在隻是壓製毒性,三個月後要是再治不好要有這樣的假期恐更難了,而皇後和她的黨羽已是蠢蠢欲動,若不是他們的人一直在使絆子,估計早就逼宮了。
“無妨,那女人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繼續削她的勢力,必要時火候大一點。”雲景初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倒是不介意皇後動手,但必須承擔得起後果。
想必她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自己的處境,不動手,是不敢動手吧。
“是。”陸離想到這些時日給皇後後院點的火有些驚悚,不敢也抑製不住興奮,誰讓那個女人寸步不讓,非得把他們逼入絕境。
即是這樣,那就該承擔她自作自受的後果。
翌日,夏小狸一早拿了兩個晚上剩下來的餅就上山了,陸離派了幾個暗衛暗中跟著保護,這是近段時間一直在做的,也是主子的要求。
晚飯後天還未黑,夏小狸蹲在屋簷下玩泥巴,這還真的是雲景初第一次見她這般無精打采,而來源隻有一個原因——銀子。
他轉著輪椅停在她身旁,開口道:“明日帶我去瞧瞧那店鋪。”
夏小狸掀眸,隨即又低頭垂眸玩泥巴,心不在焉道:“有什麼好看的,就是一個空鋪子,而且位置也一般。”
這就是衝動的後果啊,現在她越想越後悔,即使剩下的租金不給也都後悔,畢竟她這錢賺的不容易,好幾次都差點丟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