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麵想起了黃芳那平靜無波的聲音,“不知道各位這麼多人來找我夫君所謂何事?他現在不在家,要是有什麼事給我說也是一樣,想必大家也知道我也可以做主。”
還是剛才那個聲音,“我們都知道夫人能做主,不過這件事情還必須得和村長商量,不是不想說,是怕影響你們夫妻之間的和睦,還望夫人見諒,既然村長不在家,那麼我們在這裏等著就是了。”
“哦!”輕輕哦了一聲,黃芳眼光一冷,盯著那個人看,看的那個人心裏有些發麻,好像是掉進了零下幾百攝氏度的冰窟一樣,全身一個激靈,心道:“難怪副大樹怕老婆,原來也是情有可原,就這麼一個眼神,誰能招架得住,就是不知道副明是怎麼生下來的。”不免有些猥瑣的想法。
心裏是這麼想,可他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濕透,現在也有些後悔起來了,媽的幹嘛要做這出頭鳥,現在好了,要是這母老虎一個不高興,挨一頓揍那是跑不了,現在可連腸子都悔青了,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賣,隻能把頭垂著,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見到黃芳那冷冷的目光,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欣喜道:“還好不是我,媽的,不顯山露水,原來也是一個高手,一個眼神就像是進了冰窟,難怪副大樹妻管嚴這麼嚴重。”不得不說,所有村民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副大樹妻管嚴是情有可原,現在還有誰願意去做這個出頭鳥。
人人的反應都落進了黃芳的眼裏,心中不由惋惜道:“現在的富家村已經不是以前的富家村了,以前大家都是互幫互助共同麵對強敵,可現在全變了,變得自私了起來,哎!”在心裏歎了口氣,也沒有再問這些人究竟是來做什麼,時間仿佛就這樣停止了一般。
本來一群人是來商量,雖然說是商量實則卻是有些逼宮的味道,畢竟作為一村之長不可能不為整個村子著想,即使副傲天是他的兒子,最後也不得不做出讓步,把副傲天逐出村子。
所謂想象是美好無限,現實是殘酷無情,帶著一臉怒氣和決然而來,副大樹卻沒有在家,沒在家就沒在家,等等也就是了,哪裏知道在副大樹家裏還有一隻母老虎等著,可話又說回來,有誰能想到平時不顯山露水的人,這個時候卻一人震懾住了全場,並且還讓這些人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本來黃芳對於村裏的事情從來不插手,可今天的事情有些特別,就是因為副明那股心慌,要是沒有副明這麼一茬,她才懶得管這些事情,既然副明有那種感覺,那麼就說明和副明有些關係,作為母親關心兒子這是必然,所以就說這些人完全就苦逼了。
出門的時候是一位母親為兒子著想,可出來之後,看著這麼一大群人,除了兒童婦孺沒來,基本上富家村所有男丁都到齊,心中雖然有些猜測,再一聽見這些人是找副大樹商量事情,現在的富家村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商量,基本上已經走上了正規,一切都按照以往去做就是了,這就不得不讓黃芳有些疑慮,再加上副明,就想了解一下,也不想做什麼決定。
哪裏知道,等她一說出來,這些人不但不說,話中的意思好像還有些看不起大樹的意思,在家我做主,我說了算,也隻有我可以說他是妻管嚴,雖然明明知道這麼一茬,也不能從別人口中說出來,說出來就是看不起,你看不起我家男人那就是看不起我們一家子,這怎麼可以忍受。
於是就有了這些村民心中的疑惑,不知道麵前這位為什麼用這麼冷冷的目光看著他們,話說平時也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麵前這位,何況平時也很少出門,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要不是副大樹當上了村長,基本上就不會來這裏。
所有人實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毛病,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隻說了幾句話,就冷眼相對,像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想去想來,又怎麼會想到,就是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話,造就了現在這樣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