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在那裏唧唧的叫,也不知道是想到哪裏去了,沒有好氣說道:“你才唧唧叫,你還是吼吼,還哄哄的叫,像發瘋的野獸一樣亂叫。”
也不知道那句話得罪了她,難道不是這樣嗎?想想,一直以來不都是唧唧的叫,反應這麼大,這倒是搞的副傲天一頭霧水,要是這個時候,明月在手中的話,一定會再次見到那紅紅的一條,比起先前更加的紅。
“你沒有唧唧的叫,是我像野獸一樣的嚎叫。”心裏知道,要是女人一旦沒完沒了說起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出去又得延遲,顯然副傲天這個時候是把明月當做人看了,根本就沒有想過,那是一頭獸。
本來話一說完就覺得那地方不對,想想,在野獸形態的時候,不就是這麼唧唧的叫,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想到了不該去想的地方了,見副傲天認錯,那簡直就更加無地自容了,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隻要一說話,說不定就被被某人發現不對的地方,隻能是保持沉默。
見明月不回答自己,也隻能用最強的殺手鐧了,“你要是不說話,那麼就留在這裏,外麵那些美食可就失之交臂了,可要想好了。”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是先用了再說,何況,前麵明月的表現都已經說明了問題,不是還叫他以後多找一些好吃的東西,顯然食物對她那可是相當有吸引力。
一聽美食,條件反射一般問道:“在哪裏?”後麵才反應過來,這裏哪裏有什麼美食,隻有光禿禿的石壁,再次歎了一句,吃貨真傷不起,這才幽幽開口,“出去的方法很是簡單,就在剛才指出的那個地方,你要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有一個小孔,隻要把修為灌輸進去,門自然就會打開了。”聲音卻是有些爹爹的味道,就連明月都被嚇了一跳,都在後悔不該開口了,見副傲天沒有什麼反應,不由鬆了一口氣。
的確沒有去注意明月的口氣問題,一聽需要修為就陷入了沉思,副傲天現在哪裏有什麼修為,豈不就是說,出不去了,還是要用那個笨方法了,輕輕歎了一口氣,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除了這個辦法,難道就沒有另外的辦法了嗎?”
知道副傲天是什麼意思,可這個時候再怎麼說也是不能開口,起碼要等心中那羞澀平複了下去再說,也就沒有回答副傲天的問題。
見明月沒有回答,也就自認那是唯一的辦法了,歎了口氣,提著倒刺就向著剛才挖出的那狹小通道而去,鑽進去又開始了他鑿地工作,拚拚砰砰的聲響再次在山洞之中響了起來。
見副傲天的動作就知道要幹什麼,也沒出聲阻止,也就打算著,要怎麼做暫時先由著你,反正這個辦法是行不通就是了,打定主意在沒有平複下來之前,是不開口說話了。
是一隻野獸不假,但是也不能讓主人知道自己羞澀,要是讓他知道了,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說不定一旦沒有事情可做了,就會拿她開算,這樣的日子可不想過,那就隻能先苦一下主人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就算你是主人,也是一個樣子。
副傲天當然是不知道明月不回答是為了怕他知道心中那一絲羞澀,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把明月給拉出來,然後找到屁股所在,狠狠的打幾下來出出氣,因為,雖然後麵的岩石沒有前麵那麼堅硬,開鑿起來依然是很費力氣,現在開鑿了大概一丈左右,都歇息了好幾次了,倒刺雖然沒有支離破碎,可尖部已經變形了,接著開鑿也更加費力了。
看著副傲天在那裏賣力的開鑿出路,明月心裏可是樂開了花,讓你用美食來誘惑我,現在吃到苦頭了吧!就應該這樣,還白白占了我一個大便宜,就是該讓你多受一點苦,心裏才會平衡,你就繼續賣力,看最後究竟能挖出多長的通道,某獸明顯就是看戲的態度。
也就是副傲天,現在急於想著要出去,要是換做另外對契約獸有一點了解,就不會在這裏白費力氣了,隻要一問,契約獸所想就一清二白了,可惜,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何況,整個大陸也沒有幾人有契約獸,獸不同意,根本就無法簽訂契約,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少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