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兩夜時間過去了,芸香並沒有回來,反倒是另外昏迷的幾人全部都醒轉了過來,這些人之中還包括了副傲天。
醒是醒了,卻是不容樂觀,剛醒就咧嘴,細密的冷汗布滿整張臉,那是無比後悔。幹嘛要這個時候醒轉過來受苦,等再好一些不是更好,可這也沒有辦法,醒都已經醒了,同時心中對芸香又畏懼了幾分,想想當時的情形,身子不由一哆嗦。
見副傲天醒轉了過來,副明幾人都很高興,其中當然要問一些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是放在平時,說不定這股關心讓副傲天感到溫馨,不過,關於這件事情,再怎麼也開不了口。
“不要問了,反正很恐怖,不想再提起,實在是太痛苦了,不堪回首的一段經曆。”在副明幾人期盼的目光之中,有氣無力說了這麼一句,隻是這麼一句副傲天就是抵著全身那鑽心的痛說出來的,說完之後,豌豆大小的汗水從臉頰不斷滑落而下,隻是片刻,地麵就被汗水打濕一片,全身也在不停的抽搐。
嘴巴一張一合,想說什麼,卻是沒有任何一點聲音,整張臉也在漸漸扭曲變形,很快就變成了一個麻花,感覺臉上沒有任何骨頭,隨著臉扭曲,眼珠也外凸,掛在那裏,因為充血,變成了血紅瞪著眾人,看著很是恐怖。
“啊!”
這不,副芯剛看見,就驚叫了起來,一下撲進了副明懷裏,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就算她曾經心狠手辣,畢竟是女孩子不是,何況 ,這樣的場景,以前也沒有看見過,哪能不被嚇著,要是落在野獸身上倒是沒有什麼,這可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
副明不由皺了皺眉,想把這個人給推開,當看見副芯那瑟瑟發抖的身體時,心一軟,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到另外一邊去,乖。”
副芯乖巧的答應一聲就跑到芸音兩女那邊去了。
副傲天這個樣子,副明幾人嚇是沒有被嚇到,心疼那是真的,這樣要經受住多大折磨,他們希望這痛苦是在自己身上。
“這怎麼辦?”副明問了一句,說道:“現在芸香姐沒有在,看見大哥這麼痛苦,心裏也不好受,可就這麼看著也不是辦法,要是一直下去的話,大哥的性命有可能遭到威脅。”
沉吟了一下,副武說道:“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隻有把大哥給敲暈,這樣起碼能減少一下他所遭受的痛苦。”
話音剛落,就感覺一個人影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敲在副傲天的後腦,然後又回到了原來位置。
苦笑著搖搖頭,本來還有後麵的話要說,見到這樣的情況還能說什麼,把副傲天移動到了一個地方,就這麼看著。
說來奇怪,副傲天被敲暈之後,身上所有人症狀明顯在消失,扭曲的臉恢複了以往的麵目,要不是額頭上還有汗水,說不定還以為剛才哪些隻是一個幻覺而已。
“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見這些副則疑惑著問道。
何止是副則,就連副武和副明都不明白怎麼一回事,不管怎麼樣,隻要大哥沒事就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等芸香回來之後問問也就知道了,倒是顯得很是淡定。
聽見副則的疑問,副芯也跑了過來,看見副傲天已經恢複了正常,雖然沒有問,可心裏還是吃驚不已,剛才那場景可是嚇了她一跳,這才多久,都已經恢複如初了,有這樣的效用,肯定是服用了很好的藥品,不由多看了這三人一眼,心道:“難道芸香給了他們什麼聖藥,有這麼好的藥卻是不給另外的人用,反而給這個廢物,簡直就是浪費。”
“不行,在芸香沒有回來前,一定要得到這些藥,以後什麼時候說不定就可以用得到了。”又看了看,貌似這幾個人好像對她的存在,漠不關心,因為,來到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看上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難道他們知道什麼不成?”
副芯也不能肯定,雖然很想得到那些藥品,但,這個微妙時刻千萬不能冒進,要不然的話,反而更增惡感那就不好了,想到這裏,又悄悄退了出去,來到芸音和芸寧兩女身邊,輕輕問道:“在我受傷期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感覺這幾個人這麼怪。”
慘然一笑,“真對不起副芯姐,可能你的計劃,我們不能完成了。”於是就把某些事情經過了稍微改變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