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姐好像對我的話有意見?”薛北戎拿出煙盒和火柴,被薛曉白瞪了眼後,又放口袋裏,眼睛沒有焦距的仰望天花板說:“既然你托小白問,那我就說的更明白點,自從你姐殺死我的女兒之後,我就沒再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了,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不滿意,你撒謊!”我才不信,就在我姐出事的前半年,她還會給我說一些她和薛北戎之間的私密悄悄話,一口一個你姐夫,要多甜蜜有多甜蜜,況且他們都談婚論嫁了,怎麼會沒再碰過她一根手指頭,鬼才信,那中間可是五年啊。
“我哥沒撒謊,歡喜,我可以作證。”這次,薛曉白站在了她哥那一邊,“我哥被你姐傷的有心理障礙了,他至今都沒找過任何女朋友。”
“我保留意見。”我心說他在床上把我弄的那麼慘你不知道而已。
“好了寶寶,”薛北戎懶懶地敲著下煙盒,語氣輕鬆的笑著說:“那都多少年前的破事兒了?哥我早就好了,女朋友多得數不清你不知道而已,過幾天就給你領個嫂子回來了。”
薛曉白臉轉向藍方餘歡喜,做陳詞總結:“我哥剛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我敢拿我這條命發誓他說的都是真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拿我哥當成殺死你姐的嫌疑人了。”
裁判是出於好意,我總得表態吧,然後就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小白,之前是我魯莽了,其實我早就不再胡亂猜忌薛先生了,因為我相信我姐會醒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好。”裁判薛曉白滿意這個回答,繼而對紅方薛北戎提出要求:“我知道在餘瀟瀟已經醒了,你把她還給餘家吧。”
“我姐醒了?”我差點蹦起來。
“歡喜你別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這也是我回國的主要原因,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薛曉白示意我坐下,再次對紅方亮出底牌,“哥,你如果不把餘瀟瀟還給餘家,我就親自去舉報你非法拘禁她,包括華億影業那些惡心人的內幕,我會向公檢法檢舉揭發的!”
薛曉白的話,讓我很吃驚,不由看了兩眼薛北戎,他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不慌不亂,隻是情理之中的有些失望,“寶寶,她在我這裏是安全的……”
“我不管她回到餘家後是生還是死,我絕不容許你再把她留在身邊!”薛曉白態度非常堅決,不容商量的說:“薛北戎如果你還把我當妹妹,現在,立刻答應我!”
我伺機說薛先生你放心吧,我會找人二十四小時看護我姐,保證她的安全。
“好,哥聽寶寶的。”在薛曉白逼視之下,薛北戎無奈答應了,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嘰裏咕嚕的說起英語。
薛曉白翻譯給我,“他叫人安排飛機,明天一早就送到蓉城,歡喜你這邊準備一下。”
“謝謝你!”我非常感激薛曉白,除了她,怕是這世界上沒人能左右得了薛北戎的決定了。
“不用謝我,本來就是我哥的錯。”達到目的後,薛曉白長出一口氣,大義滅親的敲打薛北戎說:“哥,你最好把你那些不幹淨的事情處理幹淨,如果你尾巴夾得住,從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可是,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敢幹缺德違法的事,我會第一個舉報你的!”
薛北戎苦笑著站起來,寵溺地摟了摟小白肩膀,“好了,哥都聽寶寶的。”
“這才差不多,”薛曉白恢複天真微笑,挎著我胳膊笑嘻嘻說“我叫人定了幾箱BlancdeBlanc剛送到,你得陪我喝幾杯!”
“必須的~!”
回到宴會桌旁,我給爺爺打電話,讓他收拾好餘瀟瀟的臥室,準備好迎接她回家,然後又給蘇白刃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情。
蘇白刃簡單地說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自從年前那件事情後,我倆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生疏了,聽蘇晚晚炫耀說那個小雅的女孩兒懷孕八個月多了,預產期在兒童節前後,而且,他們的婚禮在十月份舉行。
我和蘇白刃聊過一次,他說木已成舟,隻能這樣了。
語氣之間盡是頹喪,令我難過心酸,可我隻能止步在距離之外。
BlancdeBlanc上桌了,吃到肚飽圓圓的同學們聽說這香檳上萬元一瓶,頓時個個殺機四起,開瓶,當白開水拚命往肚子裏灌,隻怕比別人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