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警官趾高氣揚地衝著王海東說:“小子,挺厲害的啊,居然一腳把許隊長都給放倒了,我怎麼不知道江流市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號人物?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王海東樂嗬嗬地說:“這位警官你也先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怪誰,誰應該負責任,上來就要檢查我的身份證,符合常理嗎?”
林經理看到警察來了,而且是帶槍來的,頓時膽肥了,更不把王海東放在眼中:“什麼道理不道理的,我告訴你,崔警官說的就是道理,你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說檢查你的身份證,你就得乖乖拿出來,別給臉不要臉。不然廢了你小子信不信?”
王海東心裏那個氣啊,從小到大還真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過話。看了一眼崔警官,他一句話都沒說,直接上前一腳把林經理又放倒在地上。
林經理可沒有保安隊長的強壯身體,這下連哀號的聲音也沒有了,躺在那裏像個蝦米一般蜷縮了起來。就連崔警官都愣住了,這人真是好大膽子,當著警察的麵就敢打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另外一名跟著過來的警察反應過來,連忙拔出手槍,對準了王海東,在他看來,王海東這樣做肯定難逃法律的製裁。
崔警官慢悠悠地說:“小成,緊張什麼,保持冷靜!有什麼大不了的,比這大的場麵我都經曆的多了。”語氣裏透著陰冷,一看脾氣就不會好,看來在對付犯罪嫌疑人上也不會心慈手軟了。果然,他毫不猶豫地拿出手銬:“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狂的,真有本事,當著警察的麵你都敢動手。”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這姓林的口口聲聲說廢掉我,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你作為警察聽到這種話,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一個警察應該做的嗎?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們的責任就是要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你總不會連這個都不清楚吧,真是白白穿這身警服了。”
崔警官嘿嘿一笑說:“那你認命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就像你這樣的,早晚會吃大虧。”說著崔警官狠戾地把王海東銬了起來。而且,因為之前見識了王海東的手段了得,那個姓成的警察槍口始終沒離開過王海東,生怕他會暴起傷人一般。
王海東戴著手銬說:“崔警官,這鬧事的人不止我一個,你也看到了,他們幾個人也是當事人,銬我我沒什麼好說的,那他們呢?至少你也要把姓林的他們給一起銬上才對啊。再說,我打他可是正當防衛,我的這個同伴可以作證。”
崔警官嘿嘿一笑,看著劉老六說:“老東西你能作證?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老骨頭能不能經得起折騰。要是你進去了,沒兩年老命怕是要交代到裏麵去了。我勸你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孫老板可不是你能招惹得了的。”
劉老六非常開心地笑了,心裏暗想,我看你這一次怎麼收場,把市委書記的兒子抓起來了,還這麼橫,你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嘿嘿。不過他還是很老實地說:“有些人我招惹不起,你也招惹不起,抓人的時候我勸你還是看清楚再說。我和你們張隊長有些交情,也不願意看著他的手下到時候被收拾了。別說是你了,就是換了比你再大點的人,也未必敢把眼前這個人給抓起來。”
聽了劉老六的話,崔警官還沒說什麼呢,王海東說:“劉掌櫃你嚇唬人家警察做什麼?小心別人告你恐嚇!反正我也想去警察局看看,看看黑的能不能被說成白的。我一個被威脅的人正當防衛,竟然被說成故意傷人。”
孫大富在裏麵聽到動靜,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本來事情進展的就很緩慢,古夫人蔡曉蝶自從接了一個電話後態度變得更是非常強硬,一步也不退讓。他心中正惱火著呢,氣呼呼地走了出來,他想知道在江流市這塊地盤上到底是什麼人敢不給自己麵子!一出大門就看到自己的手下躺在地上,孫大富哼了一聲說:“沒用的東西!老林,到底怎麼樣了?一點小事情都處理不好,你到底還想不想幹!”王海東這一腳踹的可是十分巧妙,雖然不至於要人命但卻讓人活受罪。保安隊長強壯的體格都疼的無法開口說話,更不用說林經理這種坐慣了辦公室的人。林經理看到這種場麵隻有指了指王海東,又指了指崔警官。
孫大富這才轉移目光說:“這位警官,我的手下無緣無故被打,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們警察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這是故意傷人啊,按法律是要判刑的,決不能輕饒,要不然,我到政協去告他!”孫大富仗著有錢,弄了一個政協委員的身份,這下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恨不得把全部的怒火一下子都發泄出來。
崔警官知道這孫大富和局裏麵的一些領導關係都還行,張隊長在來之前也再三交代一定不要得罪了孫大富。他連忙說:“孫先生放心好了,為人民服務是我們警察的職責,我們不會看著人民的利益受到侵害而不管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也很痛心,不過我們會對這個事情作嚴肅處理的。”
孫大富聽到了警察的表態,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怎麼沒見老張過來,倒是你們兩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