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無罪,卻因為性別給她定罪。
“看管的人呢!讓他們去領罰!”他先看了看鳳傾傾,確定安然無恙後微微鬆氣。
鳳傾傾趕緊攔住他:“這件事很是蹊蹺,我便免去了他們的罪,然後讓他們不要聲張,免得暴露了什麼,你也不要處置他們。”
軒轅慕景冷靜思考一番,發現鳳傾傾的處理是對的,隻得按捺怒氣。
鳳傾傾知道他是擔心自己,拉著他的手問道:“我現在可沒有馬鞍了,我聽聞那馬鞍是你特地為我準備好的,頓時就感覺子恒對我之上心,心中感動,特地來詢問你看看有沒有第二個。”她露出淺淺微笑,在陽光中閃耀,彷如一束光,肆意卻輕輕落在他心中。
那股怒氣頓時散去,他無奈的捏了捏她手心:“我給你再取一個。”
這就是妥協了她的提議,也不再生氣了。
軒轅慕景被她吃的死死的,心底卻是甜蜜如蜜,她願意這樣才說明兩人的關係親密,而不是恭敬如賓,清冷淡然,就像他母親和父皇那般……
新的馬鞍很快就安裝到了相思身上,相思似乎知道自己戴上的是嶄新的馬鞍,還興高采烈的圍著鳳傾傾好幾圈,像是告訴鳳傾傾它好看嗎。
鳳傾傾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見時間不早了,才上馬準備上路。
李昌泉因為昨日一事,今日都不靠近鳳傾傾,免得自己憤憤之下說出什麼話語,惹來有心人的窺探。
心腹慢慢騎到他身邊:“副將這是想清楚了,不和王妃計較才是最好的,哪怕她進軍營隻是好看,你也不能直接指責與她,免得叫人看了笑話。”
李昌泉應和道:“我隻是看她不舒服罷了,現在想要她回皇城也不可能,也就讓她見識見識沙場,說不得她自己就哭著鬧著要回去了,我又何必做這個惡人。”嘴上這麼說著,語氣多少帶著陰陽怪氣。
心腹無奈搖頭:“那也是王妃自己的事情,副將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再說了,副將得罪王妃,不就等同於等罪王爺嗎,萬一王爺惱了要將副將處置,豈不是得不償失,屬下可聽說,王妃事事都是王爺一手準備的,連胯.下那馬也是早早備好的。”
順著他的話看過去,李昌泉發現軒轅慕景的馬和鳳傾傾的馬的確看起來也像是一對,頓時暗中嘀咕了幾句,心中更是不滿,再順著目光往上一看,突然發現鳳傾傾坐著的馬鞍顏色清透,仿佛嶄新的。
他定睛一看,幾番確認,才肯定那就是個新的馬鞍。
本來心中還在想,這女子就是女子,受不得幾天苦,這次啊不過幾天就將馬鞍換成新的,真是奢靡驕縱,這樣的女子哪裏能夠擔當大任。
心腹說道:“說起來,王妃的馬鞍今早好像出事了,我見到那看管馬鞍的士兵將原本的馬鞍給燒掉了。”
李昌泉本憤然的心情頓時被潑了冷水,渾身冰涼。
她本身無罪,卻因為性別給她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