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涯很快就結束了,擔心著定遠將來的尤理聽到定遠決定要成為侍者後,就不打算說多什麼了。
侍者,雖然沒有特別的明文規定,但是大家都默認著想要成為式者的話,自身能力需要到達C階。侍者需要討伐式獸,是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職業,簡單來說就是高危職業,所以才需要能力強的人。
“想笑就笑一笑嘛,總是板著張臉,可不會有女孩子喜歡你的哦。”
“你以為尤理是我啊,笑一笑就有女孩子看來啊,哈哈哈……”說到這兒定遠忍不住自豪的哈哈大笑起來。
“……”尤理無語的看著神經無比大條的定遠,真虧他能一路走來。
“你那是嚇到別人了吧,那些女孩肯定是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你的……”文惠忍不住打破了定遠的幻想……
“啥——!?嚇到別人?假的吧……”
“……”
“你看,小理都無語了,還有假那樣。我是那種會騙你的人嘛。”
聽到這些話語的定遠內心有些受挫,僵坐在冰涼的木椅上……
他們的日常依舊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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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我現在再向你確認一次,你確定你前晚真的在你們老師房子旁的樹林見看到一位男子?”
“嗯……那時候我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想事情……然後就看到樹林裏有個身影閃過……”
“那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
“呃,大概是,我想應該是差不多一點吧……”
“淩晨一點啊……話說這麼晚你在哪幹嘛?”
“啊?!我……就是在那坐著歇一下啊……我,我那晚和朋友去喝酒了,那時候太晚,而且喝太多酒頭有點暈……所以就坐那歇一下……該不會你們懷疑是我幹的吧?不是我啊!我隻是在班上瞎傳了一下,沒想到是真的啊!”龐成銀的臉色開始發白。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沒有懷疑你,隻是有疑問想問一下你而已。”景勇淡定的說著,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你有沒有看到那男子大概什麼樣?”
的確,能單方麵碾壓對方的,不可能是龐成銀,畢竟他才“曙式”的D階。
“呃……雖然看不太清,但是他好像穿著件風衣還是什麼的。身高的話大概一米七以上吧,反正肯定沒過一米八。”
“那有沒有看到他帶著武器?”
“呃……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就從樹林裏閃了過去,我看到的也就是一瞬間的殘影而已……”
“是嘛……”
龐成銀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景勇低下頭看起桌上的資料,有點不安……
“哪個……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去上課啊?”
“哦,馬上就可以了,先去這簽個名吧,簽了就可以了。”景勇從資料中抽出一張文件,指著簽名的位置讓龐成銀簽上。“要是有什麼情況,我可能還會再找你的。”
“啊……好,好的。”簽好名後,龐成銀便匆忙地離開了詢問室。
景勇獨自坐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裏,開始整理起思緒……
被單方麵的碾壓,被施虐致死而毫無還手之力。能下這麼狠的死手,凶手的動機究竟是什麼呢?
……仇殺?
可是曾再淩在學校不論是老師還是學生對他的評價都挺好的,平易近人,不擺架子……
看著曾再淩的生平簡曆,景勇又想到了一種可能的存在。
曾再淩曾經在軍隊待過,是因為三年前有人向學校推薦了他,他才來這學校教書的……那麼也有可能是在軍隊裏與別人發生過矛盾,現在才來複仇的。要是這樣的想的話,曾再淩的死法也合情合理了。
景勇看了看推薦曾再淩來這學校的人的姓名,叫宋星原,景勇有預感到在這人身上可以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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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尤理和往常一樣被定遠從床上拽了起來,尤理想不明白為什麼定遠能有這麼多的精力。
在飯堂裏,嘈雜的聲音中能聽見大部分的話題都是關於昨日警員調查的進展。
“尤理,聽說文惠班的那個龐成銀回來了耶。”定遠吃著早飯悠悠然的說著。
“是嘛,所以為什麼隻帶走他卻不帶走那女生啊?”
“聽傳聞說是因為龐成銀好像看見老師遇害那晚有人去老師那裏了,警方覺得龐成銀是現場的目擊者,所以才帶走的。”
“噢~目擊者?那他知道凶手了嗎?”
“沒有,聽說他當晚喝多了,隻看見個人影什麼的。”
“是嘛……”
“嗯,好像是穿著風衣還是什麼的。要是這樣的話,你說之後穿風衣的會不會被警方盯上啊?”
“應該會吧……我又不是警衛員,我哪知道啊,還有你可別瞎搞事情啊,別傻傻的去穿風衣什麼的。”
“咦?我會傻到去撞槍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