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進入必定要易容成春娘的心腹,但是易容之事容易,如何不被人發覺才是難事。她並未接觸過來往之人,若是一著不慎,被人察覺出來,她會直接落入春娘的包圍圈之中,所以外圍的布置照樣關鍵。
江陵頭一次覺得此事難入登天,但是往往看似艱難的事情越容易一擊即潰,她暫且還未尋到那個破關之處。
葉君彥見江陵愁眉不解,湊上前去,看著她笑道:“有這般難嗎?要不小爺幫你將楚思遠劫出來?”
江陵十分狐疑道:“守衛森森,你能做成?”
葉君彥輕哼一聲道:“如何做不到?不過就是劫一人罷了?況且我還聽說近日春娘可沒有麵上那般自在。就在前兩日,春江潮的花船上青州柳家仿佛鬧出了一個人命案子。”
“哦?”江陵來了興致,細問道:“何事?”
“青州城富甲一方的柳家家主素來怕老婆的很,本想著趁柳家娘子出遠門上春江潮玩幾日,怎料遠出的柳家娘子突然殺回,直接衝上了春江潮花船當場殺了柳家家主懷中的花娘,鬧得不可開交,還揚言與春江潮勢不兩立。”
江陵聽罷倒是笑了,不以為然道:“此事鬧的算大?”
葉君彥知曉江陵不清楚江湖之中的裙帶關係,細細與她道來:“柳家不僅是個商戶,背後與青州城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且那柳家真正的權力掌握在柳家娘子手中,柳家娘子的父家乃是曾經一路扶植青州城主坐上城主之位的肱骨老部下,青州城主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而春江潮乃是江湖大派,雖依附於十城九堡,但是如今也是自成一家,鬧的如此難堪,春江潮定然不會咽下這口氣;況且此事本就與春江潮無關,不過是男子尋歡,幹花娘何事?”說到此處,葉君彥可惜的歎了一聲道:“白白葬送了一個性命!怎教春江潮不生怒。”
江陵問道:“那如今柳家與春江潮可是劍拔弩張了?”
葉君彥眨了眨眸子,十分神秘道:“這倒未可說。”
“難不成春江潮準備退一步?”
“是否會退步還是要看青州城城主的意思,”他說著,忽蹲了下來,瞧著在一旁聽得出神的褚雲裳道:“小丫頭倒是聰明的很,還知道聽這些無趣的事嘞。”
話音剛落,便要上手去掐褚雲裳肉肉的小臉蛋,褚雲裳沒想到這大哥哥突然伸出手,身子一側,躲了開去,直接藏到江陵的身後,聲音悶悶的傳來,“壞哥哥。”
葉君彥一聽,嘴角的笑一僵,看向江陵,見她仍然沉思不語,問道:“可是想到法子了?”
江陵緩緩抬起眸子,眼中的陰霾一掃而空,甚至有了幾分笑意:“暫可。”
葉君彥一側唇角一勾,上前一步,想要湊近江陵,誰知剛邁出一隻腳,身前便擋了東西,他一低頭,竟發現褚雲裳不知何事跑到二人的中間掐著腰立在江陵身前,氣呼呼的抬眼看他,道:“壞哥哥想幹什麼?”
若想進入必定要易容成春娘的心腹,但是易容之事容易,如何不被人發覺才是難事。她並未接觸過來往之人,若是一著不慎,被人察覺出來,她會直接落入春娘的包圍圈之中,所以外圍的布置照樣關鍵。